太过熟悉的话勾起太过怀念的画面,太过强烈的感情冲破太过理智的弦。
武陵凯看着怀中那张精致明艳的脸,隐忍的唇齿再一次落下,这是他在清楚这一切都不是梦境之后,第一次吻住郁溪的唇。
似乎是不太满意之前的浅尝辄止,这一次,他手掌抚住郁溪的下颚,将她脑袋向上抬起,拇指按在下巴上,让她的唇齿自然分开,他便紧贴着她的唇舌,更深地吻了下去,以一种温柔又强势且不容拒绝的姿势。
毕竟是在马车上,武陵凯没有太过放肆,得偿所愿之后便放开了郁溪的唇。随后让她的额头抵在自己的心口上,听着自己慌乱且炽热的心跳。
“姐姐,你知道武相对我说什么吗?”
郁溪在武陵凯额胸口处摇了摇头,她羞得满脸通红,根本不好意思抬头看他,更是没有注意到对方对自己的称呼。
“武相说:‘虽然这么说你可能会心里不舒服,但,事实就是——你,就是为了郁溪而存在的。’姐姐,你知道吗?听到这些话,我心里没有一丁点不舒服。我是这世上唯一一个,专门为了你才存在的人!”武陵凯的语气中带着隐隐自豪。
郁溪终于抬起了头,气愤地说道:“你们一家子都直呼朕的名讳,太过分了!”
此时,马车已到帝寝殿门前。武陵凯扶着郁溪下了马车。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说到这,武陵凯及时打住,换了一种说法,“姐姐,武相,我哥他,也是很爱护你的!有长辈对晚辈的爱护,有臣子对君主的拥护。你怀疑他的用心,真的是错怪他了。”
郁溪不解:“他若是爱护我,为何让我继位?”
武陵凯揉揉她的头:“今日,信王不是也说了,传位诏书是真的嘛,传位的是先皇,我哥只是奉旨办事而已。”
郁溪满脸迟疑之色,她知道武陵凯说的话很有道理,但登基三个月以来她一直将武知行当作坏人,此时告诉她武知行是好人,她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
武陵凯也明白她一时间感情转换不过来,也不催她,只是拉着她的手走回两个人的卧房,边走边说道:“你父皇很爱你,信王很爱你,武相他们爱护你,百信爱戴你。姐姐,在这里,你也一样是团宠!”
郁溪听了半天,武陵凯也没有提到他自己,心中微微有些失落,但听到他夸她的话,嘴角还是喜不自胜地翘了起来。
武陵凯将她拉到床边,让她坐下,自己则去将门栓插好,又走了回来,对她说道:“仲夏夜弑武计划可以先不要实施了,我们来实施一项仲夏夜生武计划,如何?”
郁溪不解:“什么是仲夏夜生武计划?”
“今日,所有人都在催我们生孩子。不如这两个月我们努努力,明年仲夏的时候,我们争取生一个有武氏血脉的孩子,你看,这计划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