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一鸣提着郁溪的腰,稍微换了一下角度,让两个人之间的摩擦更彻底了。郁溪甚至可以感受到翘起的大龟头是怎样碾开她一层层的嫩肉,在穴壁上如何用力剐蹭,最终撞到花心上的。
“啊……轻点……慢点……”
郁溪被樊一鸣肏的涕泪横流,眼泪连成线流到下巴上,与嘴角溢出的津液汇合,再一起低落到床铺上。
她被樊一鸣肏的汁水直流,穴肉拼命收缩,夹的樊一鸣头皮发麻。
龟头一次次顶在花心上,顶开一条狭小的缝隙,立刻就被樊一鸣感知到了。他凑在郁溪耳边说道:“郁溪,我要插进你子宫了。”
虽然樊一鸣性经验就几乎为零,但他对人体的构造十分清楚,也知道宫交是怎么一回事。所以,看似没有规律的胡乱抽插,其实都是为了撞开郁溪的子宫口。
熟悉的酸痛再次传来,郁溪可以说可以熟悉这种感觉了。被填满的满足感似乎大于开宫口的痛感。
樊一鸣体会着这片对他来说全新的领域,微微后撤,让肉棒出来,再狠狠灌入,想要将那夹紧他的窄缝撑得更大。
郁溪的子宫还没为被哪个男人这么粗暴地对待过,她惊呼一声,全身上下所有的感知都汇聚到小腹处,然后流向天灵盖。她叫着、喊着、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一汩汩蜜液浇在龟头上,让樊一鸣爽得打了个寒颤。他见郁溪高潮了,自己便不再忍耐,在高潮之后愈加紧致的小穴里又抽送了百十来下,将浓浓的精液射进郁溪的子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