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溪被撞得呜咽不断,她浑身上下都没有借力点,两条手臂只能无助地攀在胡杰的肩膀上,被撞得慌乱的时候就在那里留下一条红痕。
一次次撞击门板,胡杰担心郁溪后背受伤。他深深一个顶插,将自己牢牢嵌进郁溪身体里,然后凑到她耳边说道:“老婆,夹好我。”
郁溪不明所以,不过还是听话地小腹用力,差点将正爽着的胡杰夹的射出来。
他闷笑一声,大手拍在郁溪屁股上:“双腿夹好你老公的腰,不是夹老公的大鸡巴。”
胡杰的话颠覆了他在郁溪心中的形象。虽然胡杰是有话必回,不会不理人的,但他说话就像天上的神仙一样,给人遥远没有温度的感觉,怎么会突然说出这种粗俗的话!
胡杰让郁溪挂在自己身上,他牢牢掐住郁溪的腰,边颠动边解释:“部队里面,这种话听得多了,不过脑子就说出口了。”
还有一点胡杰没有说,是因为他喝了酒。他不好意思让郁溪知道,几杯酒就能让他兴奋成这个样子。
当然,让他兴奋得,不只是酒。
郁溪已经听不进胡杰的解释了,她觉得自己像是胡杰挂在身上的一个鸡巴套子,一个飞机杯,一个人形自慰器,被他拿在手里,套弄着自己的性器。
胡杰看着眼前的郁溪,头发和双乳一起翻飞。棕色的头发中是一张欲色十足的小脸,而莹白的双乳上是玫粉色的乳尖,在他眼前晃动着,晃的他肉棒又大了几分。
他一边向床榻走去,一边将性器送入花穴深处,撞击着花心。当龟头又一次撞在花心处时,一股极致的酥麻感在郁溪穴中蔓延开来,强烈的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直接将她湮灭。
胡杰只觉得身上的人穴肉绞的更紧,将他的性器层层裹夹,带着他一起痉挛起来。一大泡蜜液一下淋在他的龟头上,让他再也忍耐不住,将一股股浓白的精液喷射进郁溪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