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1/2)

“什么狗屁水声,你现在在哪?我看你下午没课了,你马上过来!”贺向羽在电话那头怒气冲冲,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等在大太阳下,而不是吹着冷风的包间内。

元乐咬着唇,估计是被电话里的男声刺激的,车宿文变得很莽撞。

高潮很快来了,元乐小穴不自觉收缩,喷了车宿文一脸。

元乐喘了口气,伸手把车宿文的头推开,没管男生的表情,冷淡地对电话那头说:“知道了,等等。”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而回过头,坐在地上的男孩裸着上半身,因为兴奋而流着汗的额角,和下身裤子脱了一半,露出仍然高举的性器官。

很美味,如果不是脸上表情那么臭就好了。

车宿文手撑着地,他没管自己仍然跋扈的下体,刚才的一切像场美梦,而一个电话把这一切都打破了。

他问:“给你打电话的是谁。”

元乐把衬衫扣子重新扣好,看了眼会议室尽头的卫生间,说:“我去冲个澡,太黏了。”

听到这句话,车宿文提着裤子站了起来,不过他没把内裤穿上,他拽着元乐的手让她停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肉棒靠近了元乐的屁股。

他问:“你怎么知道这里可以洗澡,有人带你来过?”

元乐无聊地白了他一眼,确实,第一次带我来这里做爱的就是你。

不过她就在心里想了想,懒得搭理他这个无聊的问题。

感觉到身后他还是兴奋的肉棒,元乐轻轻握住,对方立刻颤抖了一下。

“元乐,”他装着冷酷,但白净的脸逐渐升起的红晕暴露了他,“你先告诉我,给你打电话那个人是谁……”

元乐揉了两下,他就偃旗息鼓,开始发出小声的喘息,又不害臊地贴近元乐,似乎想继续刚才的事情。

而看他逐渐沉迷的样子,她就止不住想给他泼盆冷水。

元乐顺从地接住他的吻,当他伸出舌头想跟她舌吻,她就止不住笑,问他:“如果给我打电话的是我男朋友,你能怎么样?”

他的吻果然停了下来,就连元乐手中的肉棒都变得不太兴奋。

他的黑色碎发因为被汗打湿了,有些垂下来遮住他的眼睛。他比元乐高,皮肤又白,抿着不说话只看着你的时候,是会让人心里紧张。

但元乐不会,她仰着头贴近他的嘴,这次换他躲她。

而他越躲,她就越追着他跑,元乐一双眼睛亮晶晶,似乎就要看清他眼里的情绪,让他无处可藏。

他有点狼狈地转过身,这次他把裤子穿好,从地上捡起他被元乐扔掉的衣服。

他手指修长,系领带的时候很优雅。但毕竟刚才胡来了一通,衣服已经没那么整洁了。

他收拾好后重新看向元乐,正好看到女孩也捡回了自己的内裤,那是他刚才亲手脱掉的。

他顿了顿,说:“你先去洗吧。”

元乐听到这句话点点头,去卫生间的时候她还记得把手机拿上,省得贺向羽又打电话让他看见。

元乐把卫生间门反锁上,冲了澡,她洗得很快,大概十几分钟就洗好了。

吹头的时间她看着浴室里的镜子,她现在头发刚过肩,刚才和车宿文做爱被解开了,平常她会扎着。

她记得自己扎头的习惯是和贺向羽在一起以后养成的,帝临骑中学并不限制女生披头发,但禁止染发必须穿校服这些基本的都有,她曾经也听话地遵从着校规,而贺向羽有一头的橘毛。

与他叛逆的打扮不同,在和她交往以后,他更喜欢她平静、不做额外收拾的样子。

所以今天早上等他搭讪自己的时候,元乐专门扎着头发。

曾经,曾经吧,她被称为贺向羽乖巧的灵魂,是他缺失的那一半。

她们完全不同,却能顺利地交往。曾经,她也是为此动容的一员。

元乐吹好头发,看向手机里又打来电话的那个名字,将手机开了静音。

她披着头发打开浴室门,头发还没完全干,让她觉得不太舒服。

会议室内,坐在椅子上的男孩并没有看他的电脑,他像在想事情,手指没什么规律地敲着桌面。

室内没有开灯,只有阳光从未完全遮掩的窗户外洒进来,让独坐会议室内的男孩显得有点孤独。

他黑色的碎发是学生会中很显眼的存在,因为他什么标新立异的叛逆都没有做,似乎他是他们中最乖巧的存在。

元乐向着他走过去,他似乎没有发觉,依然在发呆。

元乐走到他旁边,说:“我要先走了。”

他听到这句话才动了下,看向元乐的眼神很陌生,张开嘴想说什么,却只是皱了下眉嗯了声。

元乐没什么留恋地向着门口走去,她以为他真的不会问什么了。

而等她离开会议室,他也没再开口说什么。

桌上,元乐早晨没喝完的可乐仍然摆在那里,跟车宿文一样,被留在了会议室内。

离开了会议室的元乐看了看手机,贺向羽居然不厌其烦地打了六通电话,她全都没接。

都能想到要面临什么暴风雨的元乐拨了过去,等候接听的提示音一直响,对方摆谱似的就是没接。

元乐知道了,他故意的,也不知道要打几个对方才能接。

元乐没放心上,拨号时间结束就再打过去,没放在耳边等着听,她平静地走在树荫下。

她抬头看着树叶,恍惚觉得自己熟悉这一切到,树叶的形状她都记得。

时间还是到了今天,而她比以往都快速地开始了这段纠缠。

打了叁个对方都不接,元乐不再打了,发了条短信“我不去了,周一见吧,我身体不舒服”。

没管对方会不会气到爆炸,元乐找到她的自行车,骑上车回家了。

而在另一边,贺向羽和元乐打通电话,听到元乐说“等等”以后,他确实在包间内等了五分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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