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宵,肇治醒来,虽然疲惫,却再难入眠。
整个前半夜,丽麂一直缠着他做爱。起初,他也兴致昂扬,到后来,渐有力不从心、被榨干之感。
丽麂的睡眠极浅,虽在梦中,一手仍牢牢握住他的阳具。发觉到勃起,便促他行云布雨。是以,肇治一动不敢动,连呼吸也抑低调缓,默祷鸡鸡听话,不要再自作主张。
然而,痿也不是办法。
丽麂原本在他身上趴睡,察觉御根久不振作,不满地“嘤”一声,翻身滚离他的胸膛,岔开双腿,目也不睁地吩咐:“用舌头吧。”
白玉条一般的修腿蛙曲,腿根细细一线檀,花心娇嫩,经过半宿的奸弄,粉肿泥泞,蜜露混合阳精,似咬破的桃色皮奶心汤圆,流溢不止,幽芬袭面。
肇治的舌缓缓奸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