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治扎着煞手迟疑。
丽麂叫起来,“就知道你是骗奸我!咱们到蘧嬢嬢、柳姑丈那里去撕拨清楚,看迫奸庶祖母是怎么个罪过!”说着,只着轻容寝衣,披头散发,便欲下榻去。衣襟被肇治激情时扯破,露出胸乳上斑斑吻痕,倒真像刚被暴力强奸过。
肇治连忙拦阻她,拘在怀中不放,“我写,我写。”
共三纸,一交丽麂收贮,一交仁智院女史保存,一送省中政事堂。
玉玺朱印落下,她的娇颜顿时绽笑。
肇治心中道:我真是疯了,疯了。往后每天清早醒来,都要庆幸自己还活着了。然而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和她在一起的每一日,都胜过没有她苟活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