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同祖劭,甚少非议,都怜悯她少女居孀。肇治就不同了,已然是孙辈,年轻她十多岁,同祖劭又是父子,可谓真正的聚麀。谁做天子,她就扑谁,势利到罔顾伦常的地步。若再教唆肇治疏远王贵妃,离弃桓蕉,更多一层妖媚惑主的罪过。
“掂来掂去,总是我吃亏。”丽麂思虑得头发痛,不禁对阿勊抱怨。
阿勊见她已在计算盈亏,显然是有意的,笑道:“非也,以面首论,这也算极品了。”
丽麂笑过,问:“你不觉得嬢嬢太……为老不尊了也?”她的许多同龄人已然做了祖母。
阿勊摆首,轻轻揽过阿孃肩,“我看嬢嬢很年青,居孀仍是太早。若从此清心寡欲,才教我心疼。”
丽麂逡他一眼,“呵,这样贴心。盖欲以此换取我不管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