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三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整个上半身都贴在了叶容止的侧身,迷迷糊糊地感受到他的手要从下身抽离开,极快地合拢了腿。
竟然真的将他的手夹在了双腿间。
她忽然睁大了眼睛,坐正了,握着那手的手腕,将它拿出来了。
她认认真真地将那只湿淋淋的沾满粘液的手放回了他的书边,还帮着他翻了一页。
云三承认自己是输了,虽败犹荣。
她做了一个靠下半身思考的女人,但尊重不靠下半身行走的男人。
叶容止看着她,合上了书,放在了桌上。
封底翻它干嘛?
云三稍微舒爽了一会,但是欲望像是被打草惊蛇,后知后觉地在她的身体里涌动了起来。
她几乎整个人都被叶容止的气味包裹住了,海水的气味像变成了冰凉的触手抚摸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她全身都发着痒,从小腹到牙根都酸胀着,从花穴到口腔都在被过渡刺激而析出液体。
叶容止不敢呼吸了。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双方在相互刺激。
云三又靠在了他的身上。
再这样她要被性欲吞没,当场趴到他的身体上,坐在他的鸡巴。云三想:软的总比没有好。
叶容止打开了手机。
他拉起了云三,就压着她去了外面。云三几乎软成了一滩水,全靠他扶着腰,提起来。
她的后脑勺贴着他的胸口,而后腰贴着他的腿根。
我操,她有些惊讶,他竟然硬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硬的?
她不自觉地扭着腰去摩擦。
但是叶容止掐住了她的腰,手掌冰凉凉的,像是铁箍似的压在那处,而他本人垂下了头,面无表情。他的气息非常浓郁,压着云三的整个人都软了,被挟持着,却还是飞蛾扑火似的想要往他的鸡巴上靠。
即便他跟她说:“别动。”
她好想吃点什么,以抵在腰后的长枪为媒介。
随着大门关上的声音,安全性教育的讲解完全被隔离开来,好像是非常久远的事情,而云三唯一有的只有不断收缩的穴肉,往外吐露的淫水,还有身后坚硬的阴茎。
但是被叶容止压着的她就像是个奴役,除了抖着腿往前走就没有另外的选择了。
叶容止带她到了医务室。医务室的老师坐在大门口的桌子后面,而往里还有一个敞开的门,里面放着三张护理床,最里面的床边桌摆着一个处理日常伤口的药箱,绷带和医用胶带就放在小桌上面,大概先前来过受了擦伤的学生。
打过招呼后,云三被扶着进来,被放在了这张床上。
白天没有开灯,当床周的布帘被拉上了,她就像是被关在了黑箱子里。
忽然布帘缝里面探进来了一只手,一道光痕落在她的身上,她有些紧张地盯着它,果然是叶容止的手,而他拉开了帘子,居然披了一件白大褂,真像是一个医生似的。
“把上衣卷起来,做检查。”
云三乖乖地将衣服卷起来了。
叶容止带了乳白的橡胶手套,指了她的内衣。
云三常穿运动内衣,并不方便脱下,于是也将它卷起来了,校服上衣卷在了她的胳膊肘间,压在她的头顶,而内衣则是挂在她的脖颈上,遮着她的下半张脸。
她被这个动作束缚住了,无法动弹。
叶容止把她的眼镜摘下了,放在桌子上。
他给手指细致地做了消毒,接下来拿起旁边药箱里面的方头镊子,夹起了一块吸饱了酒精的海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