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右手紧抓着胸前的衣服,晓有些痛苦的低喘。
这残破的身体到底还有什么用?连最基本的抗议也无法承受,就算真让她熬过这仪式又如何?送上前线也不过是任人糟蹋罢了。
一旁的佑海和凤,在听闻晓的怒吼声后,偷偷的张开了双眼,两人有些担心的互望了几眼。
印象中,从未见过她这般失控,本欲上前安抚晓的凤,却在佑海小动作的阻止下,果断的停下。
是了,在旁人面前,她和晓根本就不曾见过面,既然根本就不相识,又何来关心一说?想通了佑海阻止她的原因后,凤悲哀的发觉,自己除了苦笑之外,什么也不能做。
「药呢?有没有带在身上?」对于自家孙女的病情,佐助多多少少也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自小,医生便再三交待,她的心脏不能承受太多的情绪起伏,刚刚那怒气,明显已经超越她所能忍受的范围。
「不用你管。」如果可以,她真希望就此死去。
不过,这该死的责任却一而再的提醒着自己,她还不能倒下去。
强迫自己用力做几次深呼吸,好让失控的心跳回稳。
「继续吧。」闭上眼,晓关闭了自己的五感。
等会的仪式,是生、是死,就全交由上天来决定,若这责任是命中注定的,那么她会认命的一肩扛起。
望着渐渐软倒在地的晓,佐助再一次叹息,他知道,这伤害已经在晓心中刻下一道深深的伤痕,而自己,永远也不可能得到她的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