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里的日子里,于真一直呆在这个房子里面,重复着先前的遭遇。但是情况或许好一点的了,不知道是自己做了心理建设能够承受一点了,还是自己的顺从让afra手下留情了。
于真所处的这个房屋有一个破败的,没有打理的后院,草地上面生长着杂乱的灌木,更外面,就是围墙,与更加远处的白色顶端的山峰。当然,无论是后院,还是更外面的一切,对于她来说都是无法触及的。她只能呆在房间内。
而这个部分的房屋并不是全部,甚至不是这组建筑的主体,好像只是一个偏离主建筑的一个小小的、遥远的组团而已。
而afra白天会从前院离开,前往于真看不到的,建筑的其他部分。
在她离开的时间,afra会留给于真一本字典,让她看最开始她呆的那个没有窗子的房间桌上的报纸,或者用afra的话来说,你可以查字典看你自己房间桌上的报纸。于真一想到afra这种说法就觉得恶心和无法接受,我的房间?你的脑子有问题吧。
下午7点,afra从前院进来,她喊着于真的名字,而于真虽然心里一万个不情愿,但是仍旧飞快的跑到了前门,在那里等待,好让afra走进房间的时候能够看到她。自己好像巴甫洛夫的狗,于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