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下体紧贴之处滴了一路的水,在深冬寒夜里立马结起了霜。
到南苑明明没几步距离,却头一次觉得如此漫长。周羡安总借抱不稳她之由,托着她往上颠一颠。
“嗯混蛋放我下来”白榆揪起他肩上的衣袍忿忿道。
经过淫水的润湿,他已然在花穴里抽插自如。
周羡安闻言耸了耸臀,龟头在花心处蹭了蹭。
“啊”她羞耻地将脸埋进了他的肩窝。
好在这一路都没见着一个人影,她只担心到了南苑要怎么解决这个场面。
门扉“吱呀”一声被推开,男人两只脚终于踏进了南苑。
白榆探出脑袋看去,发现这处并不如上次自己过来时那般凄凉。院里的一切都被打理得井井有条,就连下午的雪都被清扫了干净。角落里还有一颗落了雪的长青香樟,让她想起从前院角那颗大杏树。
只是这里并无人烟。
周羡安踢开正屋的门,抱着她走至桌边,拿起桌上的火筒点起一支烛台。
屋内竟一直烧着地龙,让她全身都蒙起一层细汗。
白榆这才抬眼好好环顾室内,眉梢扬起,不觉愣了神。
这里与她从前沉家的闺房一模一样,一桌一几的摆设,窗边向阳的贵妃榻,就连被子上的绣花,都是她从前最喜爱的样式。
“这”
情绪才缓下没多久,又开始哽咽。
周羡安走到床边坐下,扶她坐直了身体,看向她的眼睛里已被情意占满,再容不下任何。
“星儿,我找了你整整五年。”
白榆嘴角抽搐,不住往下撇去,神色凄然,头也不禁越垂越低。
“我没有一刻不想你。”
“你别说了”
“星儿,我爱你,我只爱你。”
白榆再一次哭倒在他怀中。
“你别说了周怀你别说了”
听到这声“周怀”,周羡安眼中的波光闪起。
他抚过她的后脑,轻柔地吮吻她。
仅仅是唇瓣贴合,互相安抚,心境却激荡着波涛,连带烛光也映得旖旎暧昧。
想说的话突然就翻涌上心头。她想告诉他,她的每一天都在强压下回忆的痛苦中活着,想告诉他,她如何努力才控制自己不那般容易梦见他,想告诉他,她有多么需要这样一个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