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不担心男女性事,经验丰富也准备有余,可当眼前的对象是这个人,她遽然害怕起来,退缩的心占领了她的脑海,她甚至想撕毁合约隐回山林。
“妾身妾身今日身体不适。”
周羡安的手顿在空中,他眉头微蹙,眼底快要结冰。
“你想成为全长安的笑话?”
白榆不敢回头,也不敢回答。
“脱了。”
一股说不出的酸意翻上她的心头。这个冷冰冰的人,她好像从未认识过。
身后的男人开始卸自己身上的妆饰,金属玉器碰撞的声响让她心尖一颤。
白榆轻轻吐了口气,抬手解下头上的发冠,正想托起取下,另一双手先一步提走了头顶的重量。随即又帮她取去发髻上各式钗环。
她只能去解身上的绮罗。
很快两人身上只余里衣,白榆的头发也被他散下。
不知所措之时,他冰冷的声音又至。
“趴好。”
白榆怔愣,不敢置信。她睡过的男人们也会为了情趣叫她摆成这样的姿势,可这毕竟是洞房花烛,是他们的初夜。新婚之夜合房,却没有资格看着新郎的脸。
但她还是听话地跪在床上,双臂支撑着,压低的头却快要埋进身子里。今天对她来说简直是五年来最大的噩梦。年少时许给她一切的人不仅将所有情谊遗忘,还理所当然地如此羞辱她。
没关系,她是来杀他的。他可以对她再坏一点。
周羡安看了一眼朝自己翘起的臀,冷讽道:
“湿成这样了,难怪身体不适。”
他摸了一把透湿的里裤,见她全身颤了颤,一把将她下体扯了个干净。
艳红的穴口翕张着包裹住一根阴茎状玉器,汩汩往外吐着水液。
周羡安喉结滚动,掐住尾部拔出那根玉柱,汁水更如泄洪般涌出。
“嗯”白榆双手战栗不止,空虚的敏感地带席卷着凉风。
下身早已胀痛欲裂,他的肉茎弹出,顶部对准了饥渴的花穴,狠狠插了进去。
泪水无声滑下,印痕划在脂粉上宛如一道伤疤。
不是没有想过会再见到他,但至少不是现在这样。
重逢之即,谈开也好决裂也罢,都好过她一个人守着痛苦的回忆,好过他将完全没有认出的人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