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弯腰挑起门帘俯视她的男人,白榆惊讶蹙了蹙眉。
“你你怎么会在这”
话音还未全落,她的两只手腕就被大掌猛力抓住,整个人被从车身底板上提了起来,还没站稳,就被推着压倒在座。
男人修长宽健的身躯投下的阴影完全将女人包裹住,她的双手还被他压制在脑侧,胯边他曲起的腿就像要将她紧紧夹住一般。白榆是第一次想用阴鸷来形容她的这位小师弟,眼前充斥着欲望的人和她记忆中的孤傲清冷的少年始终无法重合。
眼前这个男人散发出的气息让她感到危险。
“白术?”
“你要看男人的画像,为的就是这个?”
“什么?”
“我要是不出手,你要跟他进行到哪一步?”
白榆微微张了张口,又轻笑出来:“原来是你。不是说不用跟来吗。”
“回答我啊!”男人的掌心再次收紧,不可避免地在她的腕骨处烙下红印。
她痛得拧起了脸,感觉到他的力道渐松,才平复好心绪看向他道:“白术,我们是杀手。任何能达成目的的行为都叫做手段。”
“手段。”白术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你的手段就是跟各路男人睡吗?”
“这是我的优势。就像你一样。”
“我可没有睡过女人!”他的面色狠戾起来,吼完这句话后几乎是咬紧了后槽牙,让人不得不感到心悸。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呢。”白榆神色认真,每次她这样跟他讲道理,他从不疲于扮演一个听话的小孩,营造出一种总能与他讲通道理的错觉。“但是我不可避免。”她说完偏开了头,眼帘只剩下他青筋爆起的手掌。
“暗器,内功,这些你不是很擅长吗?”
是啊,她明明可以做一名常规的高手,却非要流连于男人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