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强制/火葬场/黑屋
“你们说她不顶玩?”
他站起身,俯视着跪躺的你,他缓缓抽走自己皮带,将皮带仍在你身上,“那我可得好好玩一玩。”
——
近来贫民窟里格外沉闷,自从三天前的枪战误杀了十多个人,这里的人都心惊胆战的。
你收拾好东西,套了件麻布长裙就光着脚往外面去。
邻居是个黑人叔叔,他探出头小声提醒你,“伊娜,外面的黑手党打得火热,你最好还是别出门。”
你轻轻点头,自顾自还是出了门。
你的养父得了重病,你得出门给他买药。
听说盘踞在这里的黑帮因内斗在清理人,为了防止被误伤你绕到老巷子口。
纤白的脚踝沾了血泥点,拐到熟悉的巷子的你敏锐听到了上膛的声音。你下意识攥住腰间买药的钱,此时被一股大力拖住,一只大掌死死捂住了你的口鼻。
尖叫被死死堵在了喉咙里,你试图挣扎可后脑勺的枪口让你不敢动弹分毫。
“setiuoviduovo,tiaazzo”
——再动我就杀了你
你吓得全身发抖,“我没有钱。”
你尾音颤了颤,哀求的话语就要说出,冰冷的手枪又在后脑勺顶了顶。
“带我去黑馆诊所。”
他的话暴露了一分焦躁情绪,你能察觉他应该年纪不大,或许和你同岁。
“可以,但是你指着我的头,我害怕。”
他大概认为你应该没有什么战斗力,枪支松了松最后彻底放下。
你松了口气,心里打起鼓。
早知听了黑人叔叔的话,出门一趟,险些丢了小命。
虽然他的枪不再对准你,可你的命还在对方手上。
你自然也不敢妄动。
你不知道他的身份,但猜到是黑手党在四处寻找的人。
你一边走一边思索怎么安抚少年,忽然身后咣当一声,你听见他倒下的声音。你赶忙回头,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令你吃惊的是,他与你一样,是东方面孔。
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中国人。
乌黑柔软发丝下一双眼睛紧闭,纤长的鸦睫微微颤抖,你能想象出来,这底下藏着一对黑曜石般的眼眸。
他腰腹中弹,汩汩流血,看到他手腕处的金表你原本想逃的心思一扫而光。
你将少年带回家,期间你还拿走了他的劳力士,换了不少钱。养父治病的钱有了,剩下的钱你还有别的用处。
他静静躺在铺着厚厚被褥的地上,身上浑然的矜贵气质与贫民窟格格不入。你看了眼自己身上这件满是布丁的裙褥,低低叹了声气。
现在,你要把他藏好。要是你那吝啬的舅舅看到他,指定把他交给黑手党拿来换赏金。
你自顾自想着,手不由自主撩起他被汗水浸湿的发丝。
他的手猛地攥住你的手腕,少年睁开眼睛,狭长染霜的眼睫轻动,一双满是死寂的眸子直勾勾盯着你。
你被他攥得生疼,生气地挣扎起来,可他纹丝不动,还大力拽你,你就这样被他带进了怀里。
你动作一僵,嗅到了他发丝间好闻的气息。你猜是香薰的气味。凑得这样近,你一下子涨红了脸。
你并不羞于身体接触,你羞得是怕他闻到你身上属于贫民窟的皂角味。
又潮又低廉贫苦的味道。
不知为何,在他面前,你曾经不以为意的羞耻心令你难安。
他身体滚热,像是在锅里油煎的鲈鱼,你被他烫得难受。
“快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你带着西方腔调的威胁,怒瞪着眼珠。
可他完全被你这副张扬舞爪的模样给逗乐了。
倏地,他松开手,轻咳了几下。
“这是在你家?”
你揉了揉被他掐得通红的手腕,惊讶问他:“你怎么知道?”
他的视线落到你白皙单薄的躯体,想起刚才紧紧压在他身上的软肉,他眸色变了变。
“这里的气味和你很像,我猜你把我带回了家。”他直起身,捂住腰腹处的伤口。
他见不答话,狐疑瞥了你一眼,瞥到你烧得殷红的耳根子,他冰冷的语气才消磨。
他轻吸了口气,神情倦怠,“金。”
“什么?”你傻傻不明所以。
“我的名字,金。”
他说着话时,好看的唇角勾起一个弧度,下颌微扬着投下分明的剪影,教你心悸。
“伊娜。我叫伊娜。”
——
金起初还警惕你,担心你是黑手党的什么人,可时间长了,他发现你除了美貌实在蠢得过分厉害,便放松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