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太舒服了!
她紧闭双眼,全身心都在回味被他插入的快感,巴不得他再多来几回。
用他胯下那威风凛凛的硬物,在她身体里捣弄,把她弄得欲仙欲死。
然后,用他喷出浓浓的精液,把她的小穴灌满,让她给他生个孩子——
她想和他有一个爱的结晶,不论孩子像她,还是像他,姓沈,还是姓危,只要是他们的孩子,她都爱。
危时上上下下地耸动腰臀,粗硬的肉刃一次次插入粉嫩的小穴,将两片殷红的小花唇都带着挤了进去;
又生猛地一拔,菇头倒勾出一大股黏腻的蜜汁,哗哗外流,像关不紧的水龙头般,泄了他一身。
淫水四溅,“啪啪啪”的声音在整间办公室回荡。
“啊!~”高潮的余韵在他技巧娴熟的抽插下,无限延长,像是一波又一波翻涌的浪花,一浪浪地拍打着海岸。
退潮之际,在沙滩上留下湿润的痕迹——
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从胸口的吻痕,到肉穴的淫靡。
办公椅太小,他无法完全施展开。
见桌面还空着一处,他捧着她的嫩臀往上抬了抬,道:“抱紧了。”
“什么?”沈姝曼脑袋发蒙,发现她的身体随他起身的动作而倾斜,她吓得赶紧手脚并用地攀着他,俨然是个胆小怕死的。
她的双臂像藤蔓般,柔柔地缠着他的脖子;双腿像夹子般,死死地钳着他的腰身。
她摸到他结实宽阔的背肌,也感受到了他硬实如铁的腰腹。
他的肌肉硬而粗犷,跟那张清隽俊美的脸不大匹配,但又意外的让人感到和谐。
要说他全身上下,最不和谐的,还是他腿间的阳物——
又粗又大,勃起时高高翘起,龟头硕大,龟棱形似勾子,梆硬的棒身缠满一根根搏动的青筋,活像个可怖的刑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