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残存的理智警告他不要那样做,陈念安可以随意在他身上点火,但他绝不可以做出任何回应。
小心,一双虎视眈眈的眼眸正在盯着他们。
又一颗热汗,滴在陈念安手臂上,烫得她抖了抖,皮肤被灼伤着。
陈念安喜欢他的两面派,表面冷得像一块冰山,内里却烫得要烧死她。
她真的要被&ot;骚&ot;死了,勾起了瘾,想要让男人破功,想看那张冷淡的俊脸爬上裂纹,染上情欲的颜色。
“你都不说话欸,因为我老公吗?放心,我老公很好的,只要你不把我肏伤了,他不会说你的。”
纤细手臂扶着男人撑起上半身,骚肿阴蒂往湿润的龟头上蜻蜓点水似地点着,不小心坐得重了阴唇就会被压得扁扁的,肉肉的一滩。
粗重混浊的呼吸缠在一起,陈念安双臂环着男人的后颈,不断啄吻他抿紧的唇,刚毅的下巴,脆弱的喉管。
侯沛言冷峻的眉眼压着浓郁的暗色,眼底有什么东西在翻涌着,鼓噪着,性器更是硬挺挺地捅着女人幼滑的嫩穴,只要硕大的龟头稍稍往下移一些,便能肏进那口销魂窟里,长驱直入,一捣黄龙。
陈念安笑得像只偷腥的媚狐狸,扭着腰往下坐,要吃男人的凶器,吞进去填满空虚。
在后面,撒娇叫老公解开。
坐了好几次吃不到,又咬着下唇娇滴滴地回头,“老公”
她的穴吻着姘头的性器,却要丈夫帮忙,实在荒唐。
可侯沛言被热汗浸湿的眼皮颤颤地抬起,惊讶地看着坐回原位的钟源再次起身,从后抱着小女人的大腿,让她抬臀的时候软逼贴着龟头摩挲,直到龟头滑向了一处小小的凹陷,被翕张的穴口吮着吻着。
侯沛言的胸膛起伏剧烈,热气喷洒着陈念安脸上、脖子里,热哄哄的冷香将陈念安全然包裹、收拢。
钟源抬眸淡淡地扫了男人一眼,眼尾似乎睨着冷嘲,抱着娇妻坐下。
偾张性器被水润紧致的软肉极致裹吮着,尾骨蹿起噼里啪啦地快感,侯沛言的瞳孔瞬间紧缩,在那个冲动的一瞬间,他遵循了男性的本能,不管不顾地挺腰往那口蜜井插去。
即便军区的s长就在他跟前,一秒就可以让他死好几次的距离。
就算死了也值了,人生苦短,能爽一次就爽一次,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精虫上脑的侯沛言大脑混沌,这些对人生极不负责任的想法占据了他所有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