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怀疑,只是关心你的身体。」
滕然见状,知她心里的疑虑一时半会儿无法消失,就停下来认真解释道:
「因为这几天,我的确碰到了一些不太好的东西,不过没有大碍,你要是实在不放心——」
他说着伸出手,勾起了黎莘脖子上的红绳,捏住了那枚玉牌,
「看,我没有事吧?」
黎莘抿了抿唇,小小声道:
「对不起嘛,我已经见谁都害怕了。」
滕然倒不介意,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尖,笑的宠溺:
「不是你的错,不用道歉。」
黎莘一愣,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怪异感。
————
滕然赶回老宅时,已经晚了一步。
东厢房的门大开着,屋内的台灯一明一灭,里头空空如也,黎莘和她的行李都已经不见了。
他衝进了房里,见床榻上被褥还凌乱着,伸手一触,没有余温,说明他们已经走了一段时间了。
滕然口中发紧,掀开被褥,在床上胡乱的摸索起来。
约莫一分钟左右,他的手就在床榻的角落里碰触到一枚圆滑的硬物,他拿了起来,藉着手机灯光一照,正是他给黎莘佩戴的玉牌。
果然。
滕然将玉牌收进口袋,转身出了东厢房,直接来到西厢房前,一脚踹开了房门。
屋内死寂一片,除了两个杂乱的行李箱外,没有郝安安和武蕊昕的踪影。
他又去了正房,同样找不到高子毅和孔嘉文。
滕然拿出了手机,和黎莘的信息还停留在不能开门的那一条,事实上,他后续又发了许多信息过去,然而黎莘并未收到。
他已经拨了数十遍黎莘的电话,得到的答復都是无法接通。
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愿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