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得弄清楚……」
他滔滔不绝的说着,滕然专心致志的听,浑然不知被窝里的黎莘,经过姿势的变幻,呼吸开始变得十分困难。
想谋杀吗?!
她吃力的抬起手,寻摸到他腿侧,拧着一块肉掐了一把。
滕然瞬间弹了起来,后脑勺「咚」的撞在床板上,听的人牙齿一酸。
孔嘉文懵了懵:
「怎,怎么了?」
滕然努力稳住自己的颤抖的语调,作势把手伸进被窝里捶腿,实际是提溜起黎莘的衣领,把她的脑袋从腿上扒开:
「腿麻了。」
孔嘉文无奈的笑了:
「是不是累了,要不我晚点再来找你?」
不行!
不等滕然回答,黎莘心里已呼喊出声。
她总觉得自己要摸到一点门道了,怎么能放过这样的好机会?
顾不上可能导致的后果,她迅速扒住滕然的腿,在黑暗中揪住了他的睡裤,用力一拉——
当然,她的本意是要滕然留住孔嘉文。
滕然的睡裤可不是用针缝在腰上的,它很宽松,且十分丝滑。
所以黎莘这一扒……就将它完美的扯了下来。
「也,好。」
滕然的面色瞬息变幻,几乎是咬着后槽牙挤出来最后两个字。
孔嘉文没再多言,起身告别后就离开了。
门被合拢的那一刻,压抑了许久怒气的滕然猛的掀开了被子,一把捏住黎莘的脸。
她的头髮在被窝里钻的乱蓬蓬的,双颊因窒闷而热的发红,一隻手还勾在他大腿上,紧紧揪着被拉下大半的睡裤。
抓了个现形。
某亘:
阿莘(对手指):人家不是故意的……
然哥:你猜我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