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条斯理的解着她的腰带,一本正经的模样,压根不像个在耍流氓的:
「你不许胡闹,」
他褪下她的外衣,露出轻薄的中衣,勾唇笑道,
「但我可以。」
黎莘怒而抗议:
「为何?!」
宁舒曜一把攥住她作乱的手,俯身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记,温柔的如同蜻蜓点水。
随后他埋进她颈间,呼吸中携着难言的灼热:
「我是你夫君。」
黎莘身子一颤。
不仅仅是因为他咬在颈间的那一口,还有他话语中的情愫。
她身子软绵绵的瘫了下来,待宁舒曜放开她后,就勾上了他的脖颈,将两人的距离再度拉近。
衣衫摩挲间,身上就凉了,然而很快的,就有更为灼热的肌肤贴上来,一丝缝隙都不曾留。
宁舒曜的鼻尖蹭着她的鼻尖,薄唇轻启:
「那晚你同我说,我不行,你要自己来。」
在赤裸相对的情况下,黎莘不由老脸一红,嗫嚅道:
「我,我那是瞎说的,做梦呢,算不得真。」
宁舒曜眯起眼:
「我记着了。」
说着就忽而起身,将她一把抱起来,吓的黎莘忙拿腿勾住他的腰,惊呼道:
「你别恼我。」
宁舒曜不答话,将她往床榻上放了,拉了床幔,翻身覆上去。
朦胧床榻中隐约传来叫人羞涩的声响,原是他把玩着两对白嫩嫩的椒乳,辍吸着乳尖的红樱,发出啧啧水声。
黎莘身段曼妙,在她有意的放鬆下,两对白兔也没被束成干瘪瘪的形状,依旧娇挺。
外头的灯烛燃的正旺,他便将她身子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