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莘:我不配做女人。微笑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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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既然宁姝窈来了葵水,她就有名正言顺的理由不同她同房了。
黎莘特意去安抚了躺在床上的宁姝窈一番,她神色苍白,秀眉紧蹙,想是腹痛难忍所致。
身为女人,黎莘表示十分理解。
「这几日你安心歇息,让她们好生伺候着,我得了空,就来看你。」
黎莘拉着宁姝窈的手,她的十指若削葱,和面具人的仿似,都美的如玉琢一般。
她摸了一把,觉着触感细腻温润,忍不住又摸了摸。
女人也好色。
宁姝窈却似痛的无暇顾及她的轻薄,恹恹的点点头,全然没有上午的精神头了。
黎莘和她说了会儿话,没再打扰她休憩,兀自离开了。
进了偏殿,方觉如释重负。
她紧闭了殿门,不许人进来,自己躲进内室,飞快的解开了胸前的束带。
「呼……」
新鲜的空气涌入胸臆,她顿时舒爽,整个人软软倒在床榻上,止不住用手揉了揉受苦的两团柔软。
这是她有史以来绑的最久的一回。
黎莘在榻上补了一觉,醒来时天已擦黑,周围寂静无声。
发冠在她的翻滚下乱了,她随手就拆下来,丢到一旁去。
内室时常备着净水,黎莘散着长髮走下榻,倒出药水洗去面上的妆容,撕下喉结。
因泼的急,水珠浸湿了前襟,她嫌弃粘的难受,索性扯开了里衣,露出胸口雪白的一片肌肤。
那束带的红痕还清晰可见。
宽大的衣衫滑落,露出半边如玉的肩畔,她脱了里头的夹物,裤子也掉下来,一双腿纤细雪嫩,半搭在榻上。
春色撩人。
尽收宁舒曜眼中。
某亘:
很久很久以后,大佬回想起自己装姨妈痛的日子。
大佬:……你再说一遍?
某亘(乖巧):我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