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窈不知情,估摸着也是个炮灰。
可她或许单纯懵懂,那么老谋深算的卫国公呢?别告诉她那也是个傻的,就算把她头劈下来,她也不会信的。
她和宁姝窈,都是权利争斗中的棋子。
黎莘懒懒应了,又问她:
「那接下来的日子当如何?」
她可以迷晕宁姝窈一回,总不能日日迷晕她罢?
何姑姑笑了笑:
「姑娘,都安排妥当了,不必担忧。」
黎莘将信将疑:
「要如何做?」
何姑姑四处张望了片刻,便贴过去,在黎莘耳旁低低说了几句。
黎莘听完,双目微瞠,紧紧蹙起眉,怒斥了一声:
「荒唐!」
什么狗屁方法!
何姑姑颇为无奈:
「好姑娘,您忧心她做甚?」
黎莘暗道一句废话,她又不是心狠手辣的盈妃,可不喜欢对无辜的人下手,还使得如此阴毒。
「暂且不必如此,我自有法子,把那人遣了去。」
何姑姑还要再劝,被黎莘怒目一瞪,也拧不过她,只得从了。
她走后,黎莘才颓下来,瘫在椅上。
盈妃啊盈妃,李代桃僵是她,图谋不轨是她,如今让她娶了宁家女,为了不露马脚,竟还想着每晚让人来「取而代之」,毁了宁姝窈清白。
扪心自问,她自愧弗如。
这女人压根就是丧心病狂了,不能以常人的想法去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