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啾啾打了个哆嗦,腰间一松,尽数喷射在她手臂上。
短短的几分钟,黎莘身上冒出的细汗都湿透了鬓角,她顾不上手里的粘腻,低低松了一口气,侧耳听外间的动静。
将晴几人好像出去了。
她的心咕咚一下落了地,这才有心情抬头看白啾啾:
「不难受了吧?」
白啾啾皱着脸,表情十分的复杂,既像是发洩后的舒爽,又有些不甚满足的模样:
「难受。」
他哼哼唧唧的补了一句,把下身往她手里拱了拱。
黎莘这才发现,短短的时间内,那玩意儿再度昂首挺胸了。
黎莘:「……」
黎莘:「你是不是发情了?」
她不太理解鸟人和人类的区别,倒既然有个鸟字,说明他身上还是有一定的动物体征的。
她曾有过所谓的「发情期」,目前对此仍然心有余悸。
大概是吃了十倍强春药的感觉,理智全无,只想啪啪。
白啾啾在她身上挨挨蹭蹭的,滑溜溜的,硬梆梆的玉柱就时不时的戳过她的大腿。
偏巧她穿的又是短裙,好几次都险些被他滑进腿间。
黎莘看着掌间的白浊,以及面前这个被慾望操控了身体的男人,心里一阵绝望。
她得给他打多久的手枪?
手残废了都不见得能好吧?
「你给我在这等着,不许乱跑。」
为今之计,只有一个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