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一场梦了。
没成想他做了这许多的心里建设,真等到了黎莘回来,浑身紧绷的时候,面前的景象让他脑中一片空白。
黎莘是侧着身子的。
珠帘虽能挡人视线,可商晏华并非看不清她的动作,反是黎莘,视线受阻,压根没注意到床上多了个人。
她浑身上下都叫嚣着空虚,一根细细的指头塞进去,不多时就要再入一根,裙摆越卷越高,到了最后,已是露出了半边圆翘的臀。
她微仰着头,睡裙的带子从肩膀滑下来,露出小团滚圆,只将将的被凸立的蓓蕾撑住了。
饶是如此,那起伏的弧度依旧挺拔饱满,能让人瞧得血脉贲张。
更别提她口中还断断续续的发出娇哼,销魂蚀骨,和她往日的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商晏华见她的手在腿间来回穿梭,一身的娇肉因动情微微颤着,耳畔半撩了发丝,粘了一缕在朱唇边缘,露出侧脸轮廓。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
商晏华反应过来时已慌张的将脸别过去,紧紧的闭上了眼。
可惜脑中对那副香艷画卷太过印象深刻,即使他不看,听着细碎的呻吟,都能将一切勾勒的细緻。
原该是他来伺候人,事到如今,竟是他在忍。
心口如擂鼓一般。
空气中瀰漫着淡淡的熏香气味,黎莘来后,就掺杂了她的香水味,而如今,更是添了抹甜腻。
几乎能唤起人血脉里的兽性。
商晏华咬着唇,紧紧的,直至尝到了一丝淡淡的铁锈味。
耳边那磨人的嗓音,也终于在一声舒适愉悦的喟嘆后,徐徐的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