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下是中西文化大乱炖,去参加个所谓的「沙龙」,都能听到一大帮子「上流社会」的贵妇绅士们,谈谈文学,谈谈艺术,你来我往间就达成了一致。
黎莘本人虽对此类没兴趣,可是她清楚现在有钱不代表蹲在家里就能闷声发大财,原身是个极聪明的女人,她也不能跌份。
因此熟络的和大家聊到一起,不多时,身旁就聚起了小圈子。
男多女少,个个捧着,恨不得把她夸到天上去。
有看着她眼酸的,至多就是扯着友人偷摸说两句,一转头,还不是得对她点头哈腰。
所以说,权势和金钱这玩意,从来都是不可缺少的。
太真实了。
黎莘今天去的晚,一直到了半夜才回来,她喝了不少酒,人还清醒,但是眼有些花,头疼的难受。
佣人们把她搀扶回房间,黎莘梳洗干净,又喝瞭解酒汤下肚,泛着酸的胃才算是舒服了。
不过因着酒精的作用,她没注意到管家和几个佣人微妙的表情,以及自己被珠帘遮的格外严实的床榻。
她照例清空了人,自己留在屋子里,慢条斯理的梳发。
赤足踩在软和的地毯上,风扇送了凉风,把她吹的惬意舒适。
不过时间一到,身子猛一颤,那股熟悉的干渴感就再度来临。
黎莘还没能像原身那么适应,再加上不过是第二日,还没甚睡意,愈发觉得难受了。
她灌了一杯凉茶,丝毫派不上作用。
她只得脱了丝绸的睡衣,只留下一条单薄的睡裙,裙摆撩起来,露出两条纤细白嫩的腿,当着风扇吹。
没用。
黎莘挫败的一抓头髮,只得往椅子上一坐,将腿勾在桌上,一手缓缓的探入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