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时乱了衣襟,外罩的衣衫滑下肩 畔,露出一段白玉似的香肩,锁骨玲 瑞,颈部还探出一截细细的红绳。
那是什么的?
阿木有些迷惑。
不过他还没胆大到解红绳的地步,只 是见她睡的香甜,伸手替她艳了轨滑落 的衣襟,遮住那片春色。
遮住之后,他才把绷紧的神经放下
但与此同时,又弥漫起一股说不清道 不明的失落。
他索性坐在了榻边的小机子上,那还 是他年幼时,黎莘为了他坐着方便,特 意找人给他做的。
年岁大了,这机子坐着也挤的很,整 个人都矮了一截。
阿木却不在意,只抱着双膝,托着
狐狸
他不知何为美,何为丑,只是山上的 弟子们多灵秀,山下的村民们面朝黄 土,多了些泥土气,至多就是平凡了
些。
可是狐狸,真叫人看不够。
阿木从她的贤发瞧到了她的眉眼,滑 过秀挺的琼鼻,最后落在那两片薄嫩的 丹唇上,咽了咽口水。
来了来了,那股子干渴的感觉又来 了。
拨着他去采摘这对唇,汲取甘美。
心里有个声音在悄悄的诱引他:
尝一尝,一下就好。
是啊,一下就好,狐狸应该不会察 觉,也不会怪他。
他一时迷惑,缓缓俯下身去。
近了,近了。
当他把嘴唇贴上那娇软的两瓣时,心 口一下子剧烈跳动起来,几乎要挣脱胸 腔的束缚。
湿润而柔软,犹如鬆吸蜜糖,令人不 愿轻易放开。
阿木浑身都僵着,即便,这不过是嘴 碰嘴的蜻蜓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