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是最后一-次警告她,如果她再出现在阿莘面前,我不介意费点工夫,让她守守活寡,或者直接守寡。”
骆芩一直躲在里屋偷听,闻言不觉双腿一软,扑通一下跪坐在地上。
放完了狠话,余伽也就不再看孙家人瞬息变幻的面部表情,点了点头,推门出去了。
从头到尾,他都是一副人畜无害的姿
余伽并不觉得自己做过了,只要孙家人识相点,什么都不会发生,他也不会吃饱了撑的要去动孙远海。
至于守寡,喊,能吓着人就行了,谁会真去做违法的事,就算他想做,家里人也不会同意的。
至于对方信不信,他相信凭藉自己的演技,现在他们一定光顾着慌乱了。
事实也的确如他所想的那样,大概是他的身份有些神秘,气势又强,给人一种权势过人的错觉,除了勉强稳住的孙父,孙母和骆芩很快自乱了阵脚。
原先孙母还因为骆芩肚子的孩子对她照顾有加,这会儿已经开始骂起丧门星来了。
骆芩除了受着,也不敢反驳。
孙家乱了,就代表黎莘终于得了清净,她多少猜到了一点是余伽的缘故,虽和他套了话,奈何他嘴巴紧的跟个蚌壳似的,撬不开。
索性放下不去想。
短暂的休息日后,带着黎母强硬捎上的一堆东西,黎莘和余伽回了市里。
晚上余伽带着她和余父余母见了面,商量好两家人相见的日子,这结婚基本是板上钉钉了。
黎莘还如在梦中。
总觉得前不久她和余伽还在撕逼大战,水火不相容的吵着架,结果现在竟然已经要扯证结婚了。
缘分这玩意儿,真是比想像中的还要玄学。
不过仔细想想,她还觉得自己眼光不错,魅力无敌。
余伽对此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