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聘礼,我哪来的嫁妆填?”
薛江沅早想到了这一茬,他拿过那迭纸,抽了一半出来:
“这些便是'了。”
黎莘”
让她来说,并不想这么快就成亲,禄洲的事未完,她还想去涨涨功德条。
再拖个几年多好?
可是明显薛江沅着急多了,她看了看手中的单子,又想到一个问题:
“身份当如何?”
原身不过是个被掳去的,娘亲死后就成了孤女,哪里攀的,上金尊玉贵的薛侯爷。
薛江沅抿了抿唇,颇为神秘道:
“这事,我已安排好了。”
黎莘不解,就追问他怎样安排。
薛江沅却不肯将详细的告诉她,只一点,等她回了上京,端着就是。
黎莘更疑惑了。
这虽她也不想装腔作势的,可对着那些宗族世家,一副冷冰冰的模样,真的不会被拖下去打一-顿吗?
不过后来,她就明白了。
薛江沅简直蔫坏蔫坏的。
现在,一切都是未知数,黎莘没再多问,反是薛江沅开了口:
“有一-件事,我至今还记得。
他一扫先前的轻鬆模样,格外郑重。
黎莘侧头望他:
“何事?”
薛江沅顿了顿,缓缓道:
“当初復生之时,你知晓出了甚差错,对不对?”
即便那时他疼的钻心剜骨,也没错过黎莘面上那不可置信的表情。
没想到他问的是这个,黎莘不由怔怔。
她当然知道,不过从未说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