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餵,你干嘛呢?”
任晏馨不满的抗议:
“我又不是病毒携带者。”
任晏飞放下胶带,双手抱胸,看着她冷笑了一声:
“对我来说,你是病原体。 ”
任晏馨:“…
说好的兄妹爱呢?说好的国家欠的哥哥呢?
他们上辈子一定是情敌。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不远的将来,任晏馨的这句话应验了。
她伸手就想去扯胶带,任晏飞却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对着她轻轻的一点:
“敢进来,你这辈子都别想跟我要钱。”
任晏馨瞬间举起了双手:
“兄妹一场,何必如此绝情。”
她哭丧着脸道。
任晏飞看着她的表演,讥讽的嗤了一声。
任晏馨心知卖惨对他是没用的,所以识相的收起了表情,恢復之前那副痞里痞气的模样。
没错,她就是这样独特的姑娘。
“不瞒你说,”
任晏馨清了清嗓子,认真道“这次我来,是有个小忙想请你帮一下。”
任晏飞平静的凝着她半晌,忽而转身,从客厅的茶几上拿出了钱夹:
“多少钱。”
用的是陈述句。
任晏馨不敢置信的望着他,目光之中满是痛心疾首: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在你心里,我来找你就只是为了钱吗?”
“要哪张卡。”
“你的黑卡,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