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等等!”
连越书停下脚步,疑惑的回头看他:
“还有何事?”
男子望瞭望他身旁的黎莘,有些尴尬的搓了搓手,小声道:
“我身上的毒,可否请神医一解?”
连越书摇摇头:
“你与她不同,那药连喝一月,早晚一次,益虫便能自行排出。”
男子闻言,大喜过望,对他恭敬道:
谢,又亲自将他们送了出去。
离开小院后,连越书不禁开口问黎莘:
“他们这般害人,缘何还要救?”
他倒不是不愿,因为他知晓,黎莘定有自己的缘由,只是按捺不住好奇知心,忍不住多言。
“那些男人,”
黎莘顿了顿,讥讽道,“都是自愿的。”
无非是不敌美色,甘愿成为女人的裙下之臣,被吸干了还能怪谁。
当然也有及时悔悟的,好比那个陈。
“再者说,”
她忽而停下脚步,望向连越书“他们还有用。”
连越书不明所以:
“有用?”
黎莘就上前打开了他的药箱,从药箱中拿出那小铜盒:
“你赚了。”
说着,就打开小铜盒,露出里头的一块脂膏。
连越书怔了怔,从她手中接过来,置于鼻尖轻轻一嗅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