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个良家妇男似的。
黎莘嘴角抑制不住的往上扬,还是她自己及时的反应了过来,重重一拧娇嫩的大腿肉。
这才算压住了。
连越书抱着湿漉漉的衣服犯了难。
好在黎莘有准备,又不知从哪儿摸来
一块包袱皮,把湿衣服装了,直接挂上了高高的树冠。
他们还有旁的事要做。
那女子不知祸害了多少人,搞的村子里人人自危,再者说,陈二讲明了那是
一家三口,娃娃就罢了,不还有一个男人么。
黎莘并不大想管閒事,可都到了这地步,她也不能眼睁睁看着那女人继续害人。
他们一路回了陈二的小院,却没有进去,而是循着记忆走向了另一处挂着红灯笼的人家。
连越书躲在墙根,黎莘则是悄无声息的上了 房。
女子已不在了。
屋子里也没有旁人,不似方才那个被灌了一嘴药的中年男人。
黎莘心中生疑。
她吩咐连越书莫要乱动,自己就一个旋身翻出了院墙,朝着前方那一片红灯笼飞身而去。
连越书找了个隐蔽的位置,下意识的要掏册子出来,摸了两把胸口才发觉自己已换了衣服,东西都一併放包袱里了。
他索性起了身,从身边找了块小石子,在泥地上写写画画。
因着喝了药,他将之前闻不出的几味药统统嚐了出来,只这些药里还有一味药引,成了他的愁绪所在。
究竟,是什么引子呢?
“哟,小哥想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