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莘摸着手里柔软又绒细的尾巴,捍了捏他的尾巴根,在那段温热又柔韧的交接处用了些力。
白期闷哼一声,不自觉的弓起了身子,就连颤巍巍的男根顶端,都吐露出一滴清黏的露珠。
“这里跟耳朵一样敏感吗?”
她笑瞇瞇的勾着唇,有些恶意的揉弄着
绒毛的手感实在让人爱不释手,蓬鬆又细腻,厚厚的一层,滑过手心时,还带着些微的体温。
她拽住尾巴的小尖尖,拿手指轻戳了两下。
白期的神色隐忍又愉悦,他呼出一口气,断断续续道:
“怎,怎么回事?”
他现在的身体仍旧在缓慢恢復中,獠牙和利爪已经收了回去,面庞和身材也和往常一样,只有最难恢復的尾巴和双耳还保持着原始的形状。
所以在黎莘看来,这就是她一开始极为期待的兽耳美少年…不,应该说是美男子。
清逸而隽美的容颜泛着淡淡的胭脂色,白皙而肌理紧实的身体,腰腹紧绷,双腿修长,每一寸肌肤都光洁如玉。
尖而圆的白绒兽耳钻出了柔细的鸦羽短髮,似乎是感觉到了主人的情绪,随着他的身体小幅度的颤抖着,看的黎莘格外的手痒
真是好一副诱人的画面。
兽化什么的,果然还是这样的状态最棒了。
黎华依依不舍的顺了顺手里的大尾巴,身子微倾,上前握住了那一根胀的狰狞的肉柱。
铃口渗出的清液已经滑腻的涂抹了一层,黎莘不过上下轻轻撸动了几下,白期就像是被触到了什么极为敏感的地带,控制不住的喷射了出来。
貌似,这次连十分钟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