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看开了,黎莘却慢慢的觉得不对了。
她有心给他惩罚,一手挑逗着那凸起的红豆,一手在他下身握住了那物,用了力上下撸动。
可是他愈是投入,那香味就愈发的浓郁,争先恐后的窜入她的鼻尖,勾的她下身酸胀又空虚。
黏哒哒的春蜜无法控制的满溢出来,在白期还没有抚慰她的时候,就很快透出了布料,浸湿出一条清晰的缝隙。
她下意识的分开双腿,将胀的酸麻的蚌肉对准了他的大腿,缓解般的磨蹭着。
这状况,好不对劲。
怎么比吃了春药还难受?
她洩愤似的蹂躏着他的唇,将那粉嫩的色泽都咬的殷红,交缠的舌尖粘腻出缠绵银丝,从下颌处挂落下来,透着几分绮丽之色。
她的一隻手仍旧紧握着贲起的男根,那些浮绽的脉络蹭在她的手心,带着勃勃生机,有力的鼓胀着。
另一隻手,却是不自禁的滑向了自己的小腹,蜿蜒过萋萋芳草,紧紧的按向了滑腻的蚌肉,陷入了那道温热紧緻的缝隙之中。
现在的她,方才察觉身体的渴望。
几乎要逸出身体的蜜液,将甬道都涂抹的滑溜溜的,两根纤细的手指甫一进入,就被饥渴的媚肉吸允住了,来回的推挤包裹。
不够…远远不够。
她抬着臀,双乳被白期肆意的揉捏着,她一手没入了两腿间嫩红的花瓣之中,带着晶亮的光泽,来回抽插。
透明的蜜液从那蠕动的媚肉间滴落下来,将白期的腹部洇湿了一片。
……
某亘:阿莘:我控记不住我记几啊!(抱头)
白期:(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