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完,宋随意也知道情况了。
福寿教的信徒成分很复杂,那些家里困苦的人所求的都比较好解决,想劝回他们倒容易些,但有一些类似于失去亲人希望神仙能把人还回来,这种就很难劝,就别说那些求长生的、或者所求见不得人的,甚至是一些……闲得蛋疼的脑残。
“能拉回多少算多少吧,尽力了。”宋随意往关承酒的方向挪了挪,勾过他头髮在指尖把玩,“你快点把他们抓起来,我不想演了。”
“难受就算了。”关承酒道,“总有办法。”
宋随意却没说话。
那些人信他,起码以后还能再想想办法,但要是被洪览抓住,会发现什么都说不好了。
“那就先不想这些,母后说今晚都是你爱吃的东西。”关承酒捏捏他的脸。
“我什么都爱吃。”宋随意撇撇嘴,“也不知道母后是在糊弄你,还是在糊弄我。”
关承酒很轻地笑了一声:“那她也没说错。”
宋随意点点头,又道:“我还想去逛灯会。”
“好。”关承酒答应道,“吃完饭就带你去看灯会。”
宋随意满意了,立刻爬起来调下床去翻衣柜,说:“我上次在绣绮斋定的衣服正好可以穿,我们一起穿。”
关承酒安静地等着,就看宋随意拿了两身紫色的衣服出来,一深一浅。
宋随意都放到关承酒面前,说:“换衣服。”
关承酒有些无奈:“懒猪。”
宋随意笑嘻嘻地应下了这个头衔:“我就喜欢当小猪,你快点。”
关承酒隻好先帮他把衣服换了。
宋随意是个衣架子,不管什么衣服让他穿着都好看,就别说是这种专门做的。
浅紫色的纱衣穿在他身上衬得他本就温柔地脸越发仙气,只是站在那,就算他什么都不说,什么也不做,旁人也会不自觉被吸引,不自觉地想。
这是哪来的小神仙。
关承酒给他换好衣服,忍不住又跟他交换了个吻,说:“换完衣服再榜帮你梳头。”
宋随意点点头,又回床上躺着了。
关承酒懒得说他了,拿过衣服开始换。
宋随意撑着脑袋在旁边看着,笑道:“王爷不害羞了呀?”
关承酒动作一顿,道:“我们是夫妻。”
“上回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宋随意笑了笑,伸手揪住关承酒还没穿上的衣服。
关承酒刚把衣服脱掉,这回正光着膀子,颈窝的位置能清晰地看见三道血痕,跟猫抓的似的,是两人昨晚做的时候宋随意没忍住抓的。
类似的伤痕还有很多,胸口,手臂上,背上,都是,宋随意每次受不住就抓他,每次都得留下几道或深或浅的血痕。
关承酒想过把他指甲剪了,但宋随意不肯,就爱挠他,关承酒便也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