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居然也同意?”
“玩得好花……”
“他们不害怕吗?”
众人讨论的声音落进关承酒耳朵里,宋随意虽然听力没那么变态,但看关承酒红得滴血的耳垂跟有些不自然的神色,也大概能猜到几分,忍不住笑起来:“王爷的名誉怕是要坏了。”
“闭嘴。”关承酒皱眉,加快脚步,等到了延芳院便吩咐人备水,将宋随意放进去洗澡。
宋随意说自己受伤了其实是逗关承酒的,但等脱了衣服下了水,他才发现居然真的弄伤了。
蹆间那块皮肤红了一片,虽然没有破皮但依旧火辣辣的疼,只是方才兴奋上头又没怎么动,所以没什么感觉,这会缓过来了,就难受起来了。
他简单洗了一下,便换上衣服出去了。
怕碰到他蹆不敢合太拢,走路姿\势便有些怪异。
野竹看见他这样,还有点懵逼:“王妃,您扭到脚了?”
宋随意:“……”
他无语道:“去叫个成年人来!”
野竹:?
他还没来得及多问,宋随意要求的成年人冯桂安就来了。
他手上挂着厚实的外衣,看见宋随意这样瞬间变了脸色,连忙过来给他披上衣服,柔声哄道:“王妃,您怎么这样就出来了?着凉了怎么办?老奴这就去叫轿子来!”
“叫什么轿子,把王爷叫来。”宋随意皱着脸,“他人呢?”
“王爷沐浴去了,说是……”他话没说完,关承酒已经赶了过来。
“怎么了?”关承酒问他。
宋随意瞪了他一眼:“疼,抱我回去。”
关承酒愣了愣:“哪疼?”
“你说呢?”宋随意没好气道,“抱不抱?不抱我叫野竹抱了。”
野竹立刻退开好几丈,连连摇头。
“抱。”关承酒连忙把人抱起来往房间走,走了几步才后知后觉宋随意说的疼是哪疼,耳朵有开始发热,小声道,“给你擦药。”
“这还差不多。”随意哼哼道,“要是这点表现都没有,下回不让你这么做了。”
关承酒抿着唇没说话,抱着宋随意回房后便去给他上药了。
宋随意也不遮掩,脱了裤子大大咧咧就岔开蹆让关承酒上药,微凉的药膏擦在伤处,大大缓解了不适感。
但宋随意舒服了,关承酒却没有。
先前他虽然碰过宋随意几次,甚至这次还用了蹆,但每次都穿着衣服,其实看不太见什么,这还是头一回直面这份衝击,一时间眼睛都不知道怎么放,就算挪开了,也很快又会吸引回去。
宋随意起初还没察觉,后来看关承酒擦药的速度越来越慢,这才看过去,忍不住笑起来,轻声问:“王爷,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