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随意唔唔地抗议了两句,关承酒松手后才抱怨地看了他一眼:“等狩猎结束,王爷怕是更忙,等忙完再来跟我讨,我可不认帐,王爷确定不来?”
关承酒默了。
宋随意见状,叹了口气:“既然王爷不想说,那就算了吧。”他说着,抬高了声音,“野竹,熄灯。”
野竹应了一声,将屋内的烛火熄剩下一盏,便跟冯桂安一起退了出去。
宋随意这才翻了个身背对关承酒,却没有闭眼,而是安静地等着。
果不然,没一会,关承酒就自己凑了上来,轻轻抱住了他。
宋随意测过头去,笑道:“王爷想好了?”
关承酒闷闷“嗯”了一声。
宋随意道:“那你说。”
于是关承酒真的说了。
没有话本里那么活色生香,而是干巴巴的、像是课本里扒下来的,但依旧说得关承酒磕磕巴巴,好像这是多难启齿的事。
宋随意简直服了这人,好笑道:“我是你男人,跟我说这种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傻不傻?”
“不听了?”关承酒闷闷道。
“听,自然要听。”宋随意笑着靠过去,继续听关承酒磕磕巴巴给他“讲课”。
无非都是教一些怎么让他舒服的事。
那教导的人说,他舒服了,关承酒会更舒服。
虽然道理是那么个道理,但宋随意却听得有些没意思,等关承酒说完了,他才道:“瞎教。”
关承酒迟疑道:“不对吗?”
“当然不对。”宋随意道,“你要是真的想让我开心,就该亲我才对。”
关承酒愣了愣。
宋随意继续道:“当然了,你若只是把我当泄慾的,那当我没说。”
关承酒顿时一慌:“我不是,我……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那就听我的。”宋随意笑道,“我人填满了,心你也得给我填满才行,所以以后做的时候,要记得亲亲我。”
说完就被关承酒亲了。
有些急躁的、羞恼的、像是要堵住他的嘴的一个吻。
宋随意笑着回应他,吻着吻着,就变了味。
关承酒放开他,气息已经有些乱了,他小声道:“说好的,如果我说了……你就……”
“我就什么?”宋随意靠在他怀里,膝盖不安分地往上抬了抬,抵住关承酒开始变化的地方,脚开始轻轻晃悠,脚尖一下一下地踢他,膝盖也微微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