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关承酒有些不解。
宋随意笑了笑,说:“王爷觉得呢?”
关承酒皱眉。
“将心比心。”宋随意道,“若我有什么事都瞒着王爷,王爷会怎么想?”
关承酒道:“你瞒不住我。”
“自己查到的,和我亲口说的,怎么会一样。”宋随意道。
关承酒点点头,没再问。
宋随意道见状,笑道:“王爷很不喜欢我提以前的恋人。”
“自然。”关承酒道。
宋随意笑了笑,便真的不提了,而是跟他说起杜秋灵的事来。
这件事关承酒也是清楚的,他道:“杜秋灵常年待在闺中,饮食都跟家人一起,若是从这方面下手不可能隻有她一个人中毒。”
“那些香料呢?”宋随意问他,“我听她的意思都是在市面上买的,她家也就她在弄这些吧?”
关承酒摇头:“查过了,没什么问题。”
“药材相克呢?”宋随意道,“少那么几味药吃了没什么,跟那些香料一结合?”
关承酒点头:“有可能,一会让王慈看看。”
宋随意点头,又道:“那死的那两个查出什么了吗?”
关承酒点头:“查到一点东西,没什么用。”
“什么?”宋随意问道。
“一个临时的据点罢了。”关承酒道,“估计有人扫尾,打扫得很干净,我让他们再去查了 。”
“也可以看看杜家。”宋随意道,“尤其是夫妻俩认识的人,福寿教在京中素来谨慎,就是怕太招摇惹王爷的眼,会盯上杜家肯定是有什么原因。”
关承酒道:“杜夫人自幼失怙,是舅舅一家养大的,她舅舅是西南驻军副统领。”
宋随意了然:“看来是容王的手笔,在西南山高皇帝远的不去搞威逼利诱,反而冒着失败的风险在京中动手脚,怕是用别的手段拉拢失败了,隻能出此下策。”
关承酒没说话。
宋随意也没追问到底的意思,关承酒不说,意味着没他搀和的份,他乐得清闲。
不过不让他搀和的结果就是如果宋随意不主动,他们就会沉默。
关承酒完全不会找话题,隻能漠着脸一壶又一壶给宋随意泡茶,喝得宋随意当晚完全睡不着,抱着被子对着天花板发呆到夜半。
第二天若柳就回来了,于是宋随意又恢復了足不出户的“睡眠”日常,关承酒这两天听到的回禀也都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