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桂安:“老奴愚钝。”
“他说做我的王妃像在守寡。”关承酒道,“他是在咒我,还是……”
冯桂安连忙道:“王爷,王妃的性子您也是知道的,他真想咒您,怕是会当着面说,哪会这样拐弯抹角。”
关承酒:“……”
虽然是这么个道理但为什么听着那么不爽。
他道:“那你觉得他是什么意思?”
冯桂安又犹豫了,迟疑道:“王妃许是觉得……委屈了?”
关承酒动作微微一顿。
委屈了然后呢?不想干了?
关承酒眉头深深皱了起来,冯桂安在一旁看得直叹气。
第二天一早,宋随意就收到了来自她们王爷的慰问礼物,几箱子的金银珠宝搬进院子里,在日光下发着闪亮亮的光。
若柳从自己的屋里过来的时候,看见这么多东西眼睛都直了:“王爷也太疼王妃了吧?”
“你觉得他疼我吗?”宋随意笑道。
“自然。”若柳道,“男人么,越是喜欢,越乐意花钱。”
“所以他不够疼我。”宋随意道,“真的疼我,送过来的就该是他私库的钥匙。”
若柳闻言笑起来:“王妃说的是。”
“都搬到库里去吧。”宋随意说着一顿,看向野竹,“去把苗叔叫来,一起过去。”
野竹不解,但还是照做了,等他到时宋随意已经跟若柳在金库里等着了。
宋随意看向苗叔:“ 苗叔这几天也辛苦了,这里头你挑件你喜欢的回去吧。”
苗叔一听有些惶恐:“这这这可使不得,这么贵重的东西……”
“那就挑你能接受的。”宋随意笑道,“野竹跟若柳也去挑吧,还有那几个跟着我的暗卫,都可以挑一件,你们都辛苦了,这是我赏你们的。”
几人道了谢,立刻扎进去找了。
这金库原先放着的只有他的嫁妆,跟王府的金库分开,算是他的私库,他这次读檔头一回来。他不怎么花钱也不会赚钱,以前这地方一般变化就是过年那会宫里赏下来的东西,拿到关承酒给的都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他背着手在里头溜达了一圈,挑了两块玉,等其它人也挑完便带着他们撤了,回房间继续上课,真的很勤奋。
而关承酒在外头忙活了一天,回来第一件事就是问宋随意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