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依旧朝着门口的方向过去。
男人本以为他会听那姑娘的走后门,正不爽地吩咐人去后门拦,宋随意一走近就听见他说了一句“直接送我房里”,脸上的笑容顿时淡了。
看来不是鼻涕虫,是臭虫。
“让开。”宋随意道。
男人闻言堆起笑:“我就是想请美人喝杯酒。”
宋随意笑了笑,脸上添了几分生动的明媚,他道:“如果我说不呢?”
男人看得心痒痒,笑容更深,却也更猥琐了,伸手就要摸他的脸,说:“由不得你!”
宋随意避开他伸过来的手,道:“我可是摄政王府的人。”
“知道。”男人嗤了一声,“西苑的,我都听见了,你知道西苑的主子是谁吗?”
一样的行为,放在不一样的人身上差了很多。
都是喷壶,但关承酒那隻喷壶高贵又精致,而眼前的男人大概是属于残次品那一挂的。
宋随意没想到自己出了个门居然被路人刷了把关承酒的好感度,心情顿时有些复杂,他看着眼前的男人,问道:“怎么,西苑的主子是你亲戚?”
他就是随口一问,没想到男人竟露出一个得意的表情,说:“摄政王,还得叫我姑姑一声岳母呢!你要不是不听我的,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宋随意:“……”
所以这傻缺是他亲戚?我靠,不能吧!他那几个亲戚他都见过啊!
他狐疑地看着男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报出了自己的名字:“姚炳。”
宋随意心说你的确有病。
难怪他没印象,敢情是后妈那边的。
宋随意顿时失了兴趣,朝他摆摆手:“滚吧。”
姚炳顿时黑了脸,上手想拉他,被宋随意躲开了。
两人在这拉拉扯扯,已经吸引了一部人的围观,人群中有认出姚炳,于是小声嘲笑起他来,说他终于碰上硬茬了。
姚炳脸上有些挂不住,还想再拉宋宋随意,却被野竹拦住了。
野竹冷着脸看他:“再敢把手伸过来,给你剁了。”
他虽然年纪小,但生起气来气势一点不差,甚至隐隐带着杀气,顿时把姚炳身后两个保镖吓得退了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