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什么特殊的的手段呢?”宋随意道,“药,或者别的什么……蛊?”
关承酒摇头:“如果真的有人能在我身上做到这么多,那你就不会来到我身边。”
宋随意闻言,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
该怎么说,他就是个意外,原先该来的也的确不是他。
“宋随意。”关承酒道,“你相信前世吗?”
“我信啊。”宋随意垂下眸子,“怎么不信呢?”
“我昨晚又梦见他了。”关承酒道。
宋随意抬眼看他。
“在你……”关承酒没说下去,但显得有些不自在。
宋随意了然:“我亲你一下之后?”他说完,见关承酒点头,撑不住笑了一下,“怎么了,王爷的心上人吃醋了,来找你麻烦了?唉,我就是一时衝动嘛,看在我是你王妃的……”
“他问我,为什么不能亲他。”关承酒道。
宋随意再次愣住。
关承酒垂下眉眼,缓声道:“他问了我……很多次,每次都不一样,后来好像很难过,我第一次看到他那么难过,我……我觉得很难受,我不知道是我在梦里觉得,还是我醒了也这么觉得。”
他的声音很轻,也很低,带着一种很浓的愧疚,一种他自己想不明白的愧疚。
宋随意在一旁听着,手指缓缓收紧了一些,在被子上掐出一个深深的痕迹。
“还有呢?”宋随意问他。
关承酒却没再说,而是道:“你说的,等价交换。”
宋随意默了。
关承酒见状无声叹了口气:“不想说就罢了。”
他说着起身要走,宋随意却忽的问他:“王爷对福寿教了解多少?”
关承酒动作一顿,又重新坐了回去,道:“如果是说他们做过的事,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如果是说福寿教本身……说不上多,福寿教从父皇那会就在了,只是那时候还是个不成气候的小教派,后来换了教主,才逐渐发展起来,皇兄在位时他们很猖狂,后来皇兄带人围剿他们,虽然没有斩草除根,但这几年收敛很多,昨天是他们这么久以来第一次那么明目张胆行动。至于昨天你说的杜熙,是西南那边的通缉犯,杀了一个富商一家后带着抢来的钱销声匿迹了。”
宋随意有点惊讶:“西南的事那么快查完了?”
关承酒摇头:“这些事都会交上来,看过就记得,还有,容王的封地,也的确在西南一带。”
这宋随意倒是不意外,三个王爷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容王这些年一直在给福寿教庇护,借福寿教敛财。
“我怀疑我前世是福寿教的神子。”宋随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