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竹闻言,说:“王妃不是不挑食?”
“那再不挑也要有点底线吧?”宋随意道,“这吃下去真的不会直接归西?大师你是用这菜在超度人吗?”
山竹:“……”
“阿弥陀佛,王妃说笑了。”山竹双手合十,神色淡然道,“这是贫僧的午饭。”
宋随意神色复杂:“大师你有什么想不开的?是斋堂的菜太普通配不上你吗?”
关承酒看他这样,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你以为他为什么住在这里?”
“隐居?”宋随意道。
“被罚了。”关承酒解释道,“他每回做错事,主持就罚他来这里住一段时间,吃自己做的东西。”
宋随意:“……好狠。”
关承酒看他:“你真觉得狠?”
宋随意警觉:“你要干嘛我先跟你说我做饭虽然不是很厉害但能吃的,这招对我没用。”
关承酒嗤了一声,没说话。
宋随意松了口气,连忙催道:“你不是有事要找他,快点处理完我们去斋堂了。”
语气之着急,听上去真的怕关承酒一个想不开留下来吃饭。
关承酒微微颔首,带着他到院里的石桌旁坐下,等山竹也坐下后从袖中拿出一个荷包递过去,说:“这是母后的心意。”
宋随意:?
什么玩意?
她又忍不住把脖子伸长了,好奇道:“我能康康吗?”
关承酒没说话,直接把荷包挪到他面前。
宋随意接过来看了一眼,顿时被里头的东西闪瞎了眼——
满满一袋子金珠!好贵重的心意!
山竹似乎早就知道里面是什么,朝宋随意伸出手:“请王爷代贫僧多谢太皇太后了。”
宋随意把荷包递过去,满目狐疑:“你对母后做了什么?”
山竹闻言只是笑笑没说话,他熟练地将荷包收进袖中,目光转向关承酒,道:“贫僧也恭喜王爷,得偿所愿。”
关承酒闻言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微微偏头:“冯桂安。”
冯桂安应了一声,从袖中拿出两个荷包。
宋随意:?
好、好眼熟的画面!
果然,宋随意就看冯桂安把荷包递了过去。
山竹依旧收下,但这回没有全部收起来,而是放在手中掂了掂,微微挑眉:“王爷对王妃不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