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承酒:“嗯。”
宋随意底气瞬间被这个字戳破了,心虚地扭头看野竹:“我的早饭还没好?”
野竹:“……”
您真的不要太明显。
宋随意满脸无辜。
唉,什么时候他才能有关承酒那样的厚脸皮呢。
这种不自在很快在端上来的早饭面前烟消云散,宋随意左手饺子右手鸡蛋,余光撇着关承酒喝完燕窝粥心情颇好的样子,觉得大部分事情一顿饭都是可以解决的。
“王爷。”宋随意吃饱喝足,脸上也重新溢出笑意,“我今天就可以回去了?”
关承酒微微颔首:“野竹送你回去。”
宋随意乖巧地“噢”了一声,也没再多问,像个下课等人来接的小孩子。
关承酒看他这样,也没多说什么,吃完早饭就走了。
而野竹则拿了件厚厚的狐裘披风来把人上上下下裹得严严实实,还没出门,宋随意就被热出了一脑门子汗。
他有些生无可恋:“你是想活活热死我啊?”
“不这样很容易着凉。”野竹劝道,“等上了车就可以脱下来,回府咱们再披上。”
“我感觉我现在像具不能见光的尸体。”宋随意道,“不给我捂严实点我是会诈尸还是魂飞魄散吗?虽然现在天的确凉,但这才秋天呢,真的很热,没必要啊!”
野竹充耳不闻,把人裹好便带着他回了府。
时隔几天,宋随意终于回到自己这片小天地,立刻把在宫里那些尴尬事抛诸脑后,往床上一坐,大手一挥:“今天中午就吃东坡肉!”
“太油腻,不可以!”野竹自己开口诱惑的,但宋随意一提,立刻拒绝了,“您这几天还是要吃点清淡的。”
宋随意顿时蔫了:“那你让厨房随便做吧,最少要两个菜啊。”
“知道知道。”野竹连连点头。
“还有,准备笔墨。”宋随意继续道,“再准备一张大一点的纸。”
野竹立时想到上回宋随意画的东西,脸色有点古怪:“王妃又要给王爷画像啊?”
“不是,我画别的。”宋随意道,“王爷答应了,让工部帮我做点东西,我要画图纸。”
野竹立时好奇起来:“什么东西还要工部才能做啊?船?还是车?”
“唔,应该算车吧。”宋随意道,“我想要一辆我专用的,舒服的车,去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