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2)

但现在……?

昨天是新婚夜,关承酒主动来见他不奇怪,但在这边睡就很奇怪了。

今天有太皇太后口谕在,他来见他也不奇怪,但居然会关心他,这就很奇怪了。

可他真的不像被穿过的,难道是重生?

宋随意皱着眉又仔仔细细地打量他,看着看着,又开始怀疑自己刚刚的想法可能也没那么准。

说不定这只是他的错觉呢?

就好像一个人不断写一个字,写着写着就不认识这个字了,他可能也是盯着关承酒太久了才产生这种错觉的?

而且他之前大部分时候都在搞事,关承酒没道理对他有什么好印象。

不确定,再看看。

宋随意见关承酒要走,立刻掀开被子跟了上去,脚刚落地,就收到了关承酒两道冷冷的视线:“在床上待着。”

宋随意立刻把脚缩了回去,往床上一躺,拉过被子盖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无辜的眼睛目送关承酒离开。

他一走,在不远处候着的野竹缓缓松了口气,走到床边给宋随意拉好被子,道:“王妃你真厉害,都不怕王爷。”

“那我还是怕的。”宋随意耷拉着着眼皮,恹恹道,“我要是真不怕他,现在也不会躺在这了。”

野竹解释道:“那不一样,平时王爷在,我大气都不敢喘的。”

宋随意闻言,颇有些同情地看了他一眼,他对野竹这种害怕也是感同身受。

他一开始比野竹还不如,看见关承酒心臟就开始往上提,连着手脚也开始发凉,又怕惹他不开心,抖都不敢抖太明显,后来死多了才缓过来,但面对关承酒的时候也不大敢出气,怕哪里招关承酒不顺眼,被他收拾。

再再后来他们关系亲近一些了,他对关承酒就变得又敬又怕,虽然平时能相处,但关承酒心情一差他就会吓到,可以说已经完全变成条件反射了。

不过现在嘛……他已经看开了,关承酒不会迁怒他,也不会因为一点小事找他麻烦,真的能让他动怒的那都是要命的事,所以怕不怕也就那回事,没必要没必要。

“你这么怕他,但你还是很粉他。”宋随意啧啧道,“我其实挺好奇的,你喜欢关承酒哪?”

野竹严肃纠正他:“是崇拜。”

“嗯嗯崇拜,你崇拜他哪?”

“王爷武功高强,而且博学多才,风流不羁,不崇拜他崇拜谁?”野竹答得铿锵有力,好像他不是在跟宋随意闲聊,而是在城门楼上对着百姓表忠心。

宋随意被他这“是个人就要粉关承酒”的气势镇住了,默了许久,隻缓缓给他比了个拇指,道:“本来我觉得骗你一回没什么,现在你成功让我良心不安了,我现在就去给你要王爷的东西。”

见他说着就要起身,野竹连忙把人按回去了:“不可以,王爷说了,让您在床上待着,您骗我事小,但不能违背王爷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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