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同时承受着肉棒,内壁黏膜被摩擦挤压,两根性器在她肚子里甚至还要互相挤撞,比赛一般各自发力,不把她弄到哭泣求饶就绝不罢休。
如果说普通的做爱是驾着小船行驶在大海上,那跟两个男人同时做爱,就像被两个浪花不断地扔到空中。当她以为她要降落时,另一个浪头就会恰到好处地顶上来,两个浪头接力般托着她,快感翻倍的同时,体力消耗也是指数级的。
“嗯嗯……啊……真的不行了……”
周远川的性器擦过某个点时,乔桥触电般剧烈弹动一下,两个男人对视一眼,默契地同时向着那个点位进攻。
“啊啊啊!”乔桥疯了一样尖叫起来,她真的要疯了,那个点被两根肉棒一前一后同时碾压,神经被抻拉到了极限,五光十色的碎片开始在大脑中盘旋喷涌,她浑身剧颤,身体更是被衝撞得前后不停摇摆,灭顶的快感甚至让她的四肢都开始痉挛了。
这轮高潮极为强烈,乔桥的意识被直接抽空,一时之间仿佛被切断了跟现实世界的联系,身体在绷直了几秒后迅速瘫软下来,但又因为被夹在周远川和宋祁言之间,即便身体软得跟泥一样,也能被好好地抱住固定,继续承受撞击。
“呼……”周远川鼻尖上也挂了汗珠,他长呼一口气,刚才乔桥绞得太紧,他也撑不住射了,现在精液混合蜜液从她体内淌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宋祁言还没射,他不客气地抱起乔桥,让周远川的性器彻底滑出了她的身体。
周远川:“……”
他拿过纸巾简单清理了下自己,再穿好衣服:“好吧,我上楼休息了,你节製一点。”
“知道了。”
周远川微叹口气,他知道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宋祁言精神状态应该会有所好转,但这个好转对乔桥来说却并不是好事。
理智占主导时,宋祁言还能控制住自己不伤害她,那只剩本能的时候呢?
……
乔桥还处于高潮后的余韵中,视线很难聚焦,下半身也仿佛失去了知觉,好半天才缓过来。
周远川已经离开了,她也被宋祁言抱到了客厅,柔软的沙发和靠垫比冰凉的餐桌舒服很多,她软软地靠在宋祁言怀里,体内那两根差点把她折磨疯的肉棒都离开了,不过其中一根还在有意无意地蹭着她的屁股。
精液正从蜜穴中淌出来,宋祁言拿着纸巾,正仔细地帮她清理,一滴都不放过。
血液渐渐流回四肢中,乔桥模糊间心想,宋祁言好温柔啊,可这样算是疏导成功了吗?为什么他看起来还是这么稳定?周先生的意思,是让他释放情绪吧?
最后一点精液也被擦掉,下半身清爽不少,乔桥放松地舒了口气,但还没来得及动弹一下,就被蓄势待发的阴茎,一口气嵌进了蜜穴的最深处。
本就充血肿胀的下身立刻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乔桥瞪大眼睛,嘴刚张开就被宋祁言捂住了,男人眼神冷得像冰,里面没有任何情绪,只是狠狠地一遍遍地将阴茎捅入她的体内,仿佛要用这种方法杀了她。
乔桥不敢挣扎,尽力放松全身,用肢体语言传递‘我是你的,我听你的,我绝对不会逃走’。这一招非常奏效,她再接再厉,双手恢復自由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紧紧搂住宋祁言的脖子。
“我在这里……”她捧着对方的脸,笨拙地送上亲吻,“我永远在这里。”
宋祁言不说话,他只是压着乔桥,用身体一遍遍侵犯她,仿佛亮出獠牙的毒蛇,必须反覆向猎物注射毒素,才能确定猎物确实属于自己。
他试图占有她,也试图腐蚀她。
“我不会跑的,没关系,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乔桥反覆一遍遍地说着这些话,身体的疼痛在减弱,也或许她确实天赋异禀,无论多么粗暴的性爱,都能慢慢适应。
宋祁言射了一次,然后是第二次,第三次……
沙发被弄得乱七八糟,各种体液沾满了昂贵的皮面,乔桥被迫跪趴在上面,高高撅起屁股,咬牙承受着宋祁言的侵犯。
前后两个洞都被玩弄到无法合拢,宋祁言就算在蜜穴里抽插,也会用手指玩弄她另一个肉洞,神经被绷到即将断裂,意识模糊但却又能清晰地感知到宋祁言的阴茎正如何拓展她的身体,内壁被一寸寸撑开,搅动得里面的精液和汁水都噗嗤噗嗤地响。
乔桥的脸被扳了过去,她立刻讨好地吻住宋祁言的嘴唇,舌尖小心翼翼地描绘他好看的唇形。
但后者似乎对这个吻并不满意。
他拽住乔桥的胳膊,把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接着托住她的腰,在性器再次进入之时咬住了乔桥的嘴唇。
血腥味在嘴里弥漫开,与此同时,乔桥被撞得呜咽一声,宋祁言以几乎把要两个睾丸撞进她体内的力度狠狠地挺了最要命的那一下。
一股热流从阴茎头部的小孔里激射而出,注入乔桥子宫内,她浑身巨震,被衝击得眼冒金星。
但这个夜看样子还没有要结束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