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扭头四面望了一圈,别说针筒了,这寝殿里除了这张床连根毛都找不着。
“呜呜,天父为什么会住在这种鬼地方啊?”
“好了。”男人翻身压住她,双眸湛蓝如宝石,“时间不多,我会尽量快点。”
乔桥瞪大眼睛,惊恐地梗着脖子往下看,简白悠那个部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得完全勃起,粗粗大大的一根,昂扬地顶在她的小腹上。
简白悠的右手则探下去握住了那根巨物的根部,只要往下一压,硕大如鸡蛋的头部就可以戳进她两腿之间的凹陷了。
“停停停!”乔桥脸都白了,拚命摆手,“不行不行!这太大了进不去的!不对……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主要是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啊!这也太快了!”
简白悠垂眸:“你废话真多。”
乔桥还要说话,但嘴巴却被一把捂住,她目眦欲裂,眼睁睁看着那根不似人有的雄壮阴茎猛地顶入了她的身体。
是实话那一瞬间她没觉得多疼,下体多半是麻了,但眼泪却怎么都止不住地涌了出来,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哗啦啦流下,渗进两侧的头髮里。
“真紧。”简白悠拧了拧眉毛,试着动了动,“你不是处女吧?怎么紧成这样?”
他已经松开了捂着乔桥嘴巴的手,但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嘴唇和脸都雪白雪白的,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吓的。
简白悠看了她一会儿,停下了抽送。
乔桥喘了半天,眼前直冒金星,她感觉自己被撕成了两半,一半像火一样炽热,一半像冰一样寒冷,泪水还是汗水的糊了一脸,刚才简白悠动的那几下不亚于拿刀子割她的肉,现在不动了还稍微好一点。
“你、你真是个……混蛋。”她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简白悠居然也没生气,自嘲道:“我可比那个差劲多了。”
他拽过被单给乔桥擦了擦脸:“我射精是有条件的。”
乔桥闭上眼睛:“我知道……”
“我会尽量控制自己,但你不能激烈挣扎。”
“……你还是直接杀了我吧。”
简白悠笑了笑,低头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嘴唇:“看着我。”
乔桥心想看你有什么用,老娘早对你的脸免疫了,你以为你能凭这张脸让我无视物理规律,解除痛苦吗?
她不想看,但男人的手指掐着她的下颌,乔桥又不敢明着跟他作对,只能不情不愿地对上简白悠的眼睛。
说来也怪,她突然就觉得没那么疼了。
简白悠的双眼好像有某种魔力,当他一改往日的玩世不恭而用近乎深情的眼神看你时,你会觉得时间也慢了下来,空间向四面八方延展,整个宇宙都只剩下你和他,那样美丽通透的一双眼睛隻容纳你一个人的倒影,这种心理上的侵占感是无法用语言描述的。
前一秒她还无比排斥简白悠的进入,但此时此刻她觉得简白悠进入得还不够深,不够多。
“好点了?”男人一挺腰,滞涩感已消失殆尽,肉与肉之间的摩擦变得无比顺滑。
乔桥尴尬得想把头埋进地缝里。
她不敢再跟简白悠对视了,但那瞬间的感觉却没那么容易消失,她现在非常想占有简白悠,把他关起来或者藏在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这跟爱不爱没有关系,就是最原始的人类对美好之物的摧毁欲。
“你是……怎么做到的?”
简白悠喘出一口气,他的睫毛上凝结了一点水汽,使他此时看起来脆弱且动人:“天赋。”
乔桥说不出话了,她的下体现在水淋淋的,疼痛已经荡然无存,快感却正以可怕的速度觉醒。
简白悠的性器足够粗长,乔桥感觉内壁的每一寸褶皱都被他的肉棒撑开了,连那些隐藏在最深层的神经都不放过,每一次抽送都像一次快感的八级地震,从最深处的轰鸣开始,涟漪一般荡遍全身,把她的理智震得粉碎。
她必须死死咬住自己的手指,才不至于荡妇一样叫出来。
乔桥对简白悠没有更深一层次的感情,两人的关系也仅限于短期的合作伙伴,但跟他的性爱实在舒服绝顶。
简白悠呼吸逐渐加重了,乔桥也能感觉到他的性器在体内进一步膨大,身体像要被撑开,神经之间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我要射了。”
深深的顶弄之后,简白悠俯在她耳边轻声道,“记着我说的话——不要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