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景闻!”
海蝶:“你没事吧?!”
景闻弯腰坐在沙发上,手肘支着大腿,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那个女人则瘫在沙发的另一头,眼睛紧闭,像是晕过去了。
乔桥惊了:“你把她打晕了?”
景闻无奈:“她这是睡过去了。”
乔桥这才注意到桌子上摆着一瓶还剩一半的威士忌和两个酒杯。
海蝶最先反应过来,衝景闻竖起大拇指:“可以啊,没想到你挺有一套的,我俩还以为你指定要被糟蹋了。”
景闻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
“你跟她来什么宾馆啊!”乔桥压住火气,“她提条件你不答应不就行了,又不是什么非做不可的事,干嘛这么委屈自己!”
少年也不说话,但嘴唇抿得紧紧的,一副‘随便你说反正我不觉得我做错’的表情。
“算了算了,都这样了,赶紧办正事吧。”海蝶打圆场,他问景闻,“钥匙呢?”
“在她包里。”
海蝶去翻了翻,果然找到了一把被单独摘下的钥匙,他不客气地收了起来。
不过包里好像还有什么东西,海蝶的表情逐渐变得怪异。
乔桥:“怎么了?”
海蝶憋笑着从包里摸出一把安全套:“一二三四……我靠,这娘们儿带了七个套,她要生吞你这隻童子鸡啊!”
景闻干脆把头扭到一边,不想搭理他了。
海蝶来劲儿了,他仔细看了看安全套上的字:“l号?哈哈哈小闻你幸亏把她灌醉了,不然脱了裤子一看,套子大这么多,你不得尴尬死。”
景闻斜他一眼:“要跟我比比吗?”
海蝶哼哼一声:“你毛都没长齐呢,我跟你比是欺负你。”
“你见过我的吧?你觉得小吗?”
海蝶顿时一副被喂了苍蝇的表情,他连忙摆手:“哥哥错了,哥哥错了,我好不容易才把那一幕忘了,你就别提了。”
乔桥:这种男人间的话题,我还是装作没听到吧……
拿到钥匙,他们就可以走了,乔桥担心地看了眼沙发:“怎么办?就把她扔在这儿?”
“嗯。”景闻撕下一张便签放在桌上,“我留言说看她睡了我就走了,钥匙用完给她放在监控室的抽屉里。”
海蝶:“对了,她没对你动手动脚吧?”
景闻倒也坦然:“摸了摸手而已,没什么。”
“靠,真是便宜她了!”
景闻:“你反应那么大干什么,我又不是小姑娘。”
海蝶兀自愤愤不平:“自家种的白菜被猪拱了我能不生气吗?”
景闻:“……”
三人走出房间,乔桥还贴心地在门把上挂了个‘请勿打扰’的牌子,这样等女人醒来也起码晚上了,他们该办的事早就办完了。
“走吧。”乔桥刚说完,就见景闻像是体力不支一样软软地靠着墙,她赶紧问:“你怎么了?”
“没事……”景闻喘了口气,“就是酒劲儿有点大。”
海蝶:“对啊,小闻酒量不好。”
乔桥一听更气了:“酒量不好你还陪她喝?要是她没倒下你倒下了怎么办?”
“没事。”景闻摇头,“醉成那样我是硬不起来的。”
乔桥实在没忍住,狠狠给他后脑杓来了一下:“你胡闹啊!以前宫里被阉割了的老太监照样可以把小男孩玩死,你以为你硬不起来就行了?以后你再敢这么乱来,看我揍不揍你!”
景闻愣愣地看着乔桥,乔桥瞪他:“记住了没?”
景闻乖乖点头:“记住了。”
乔桥:“好,你现在回去休息,调监控的事我跟海蝶去。”
景闻:“可是……”
乔桥危险地挑起眉毛:“你再‘可是’一个我听听?”
景闻不说话了。
眼看着景闻上了出租车,乔桥才感觉火气下去了一些,今天这些破事真是分分钟让人想化身喷火龙。
海蝶看看她的表情,啧啧了两声:“没想到你发起火来也这么可爱。”
乔桥转头看他。
海蝶见风使舵:“当我什么都没说,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