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谢知捏了一把她的脸,“你怕疼。”
不不不……不要对我这么好!
谢知两腿之间已经隆起了明显的突起,把裤子的裆部绷得紧紧的,他却不着急进入主题,而是极有兴致地挑逗着乔桥,指尖隔衣服揉搓着小乳上的两颗肉粒,钝刀割肉,就是不肯给个痛快。
“怎么忽然想做了?”指节轻轻挤压着嫩肉,“什么时候想做的?”
乔桥躺在他怀里,羞愤地眼角通红,还不能不答,否则乳尖就会被惩罚性地揪疼:“刚、刚刚……”
“刚才我也没做什么。”谢知对这个答案显然不满意,指节微微用力,“详细一点,看到什么想做的?”
“啊!”胸口的刺痛中掺杂了酥麻感,即便非常微弱,但仍然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后缩,“……看到你、你挑电影。”
谢知惊讶地‘咦’了一声:“你的兴奋点好奇怪。”
我怎么知道!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想怎么做?想我进入你吗?”男人继续发问。
乔桥的回答是直接拉开近在咫尺的谢知的裤链,一口含住那个生机勃勃的东西。
这次换谢知打了个哆嗦。
“真是个狡猾的小东西。”
敏感的肉棒头部被柔软温暖的口腔好好照顾着,男人再也没法维持之前好整以暇的审问姿态,手也不由自主地离开她胸口,随着乔桥一下一下的吞吐插进了她的头髮里。
“嗯……”谢知脸上闪过被情慾控制的迷醉神态,“好棒。”
乔桥内疚感爆棚,嘴上也下了更大的功夫,舌头灵活地舔弄着柱身上的血管,喉咙收缩,提供比脸部肌肉更强的挤压感,谢知仰头长长嘆息一声,控制不住地狠狠抽送,直到尽数发洩在她的嘴里。
乔桥这次没躲也没吐出来,努力咽了下去。
她不习惯精液的腥味,也过不了自己心理这关,所以食道和胃一起抗议,呕吐感非常强烈,差点就要反上来。
乔桥使劲儿捂着嘴,硬是忍住了。
“怎么这么勉强自己?不喜欢就算了。”谢知帮她顺着后背,脸上闪过心疼的神色。
乔桥摆摆手,意思是自己没事,她以为这就完了,打算起身去漱口。
男人拉住她,硬把人圈进怀里。
手指灵活地向下探去,从裤带的缝隙没入两腿之间,轻轻一挑,然后拿上来。
灯光下,上面沾着的透明液体把两节手指都包住了。
乔桥脸色通红,别开脸不肯看。
“就这么放你走,我也太残忍了。”谢知硬把她脸掰过来,要她直面自己的'罪证',“这么多,随便一摸就流了我满手,内裤都湿透了吧?”
“我、我自己解决。”
“那多麻烦,我们有现成的。”
乔桥被谢知拉着手向下摸,掌心碰到一个硬烫的东西,竟然比刚才还更‘兴奋’似的。
……这才刚射过吧?
“还是算了……”乔桥忍耐着收回手,“你每次憋着不射多难受,时间长了对肾也不好,会憋出毛病的。”
“谁说我要不射了?”
“诶?”乔桥没明白他的意思。
“梁季泽已经醒不过来了,这具身体完全属于我,就算在你体内射精也没什么,替换人格不存在了,我还怕转换吗?”谢知动情地咬着乔桥的侧颈,脱掉乔桥的裤子,掰开她双腿,将自己硬挺的东西抵着那个不知因兴奋还是害怕而不断收缩扩张的入口处。
谢知轻笑:“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吧?好像应该更有仪式感一些,别怕,做完我会求婚的。”
乔桥已经听不进去了,许久没被使用的甬道正被缓慢插入,异物感清晰钝痛,撕扯着神经发麻。她大口大口喘着气,竭力放鬆自己,但穴口仍然被粗大的肉棒撑到了最大,边缘的嫩肉全部绷紧,俨然被拉扯到了最大张力。
“疼……”
“放鬆一点。”谢知也不轻鬆,他额头上出了一层汗,脸颊的肌肉也因咬牙而全部崩紧。性器被柔软湿润的肉壁死死绞住的感觉令人抓狂,恨不得不管不顾地纵情驰骋。
最大最艰难的头部终于完全埋入,谢知再也忍不住,狠狠地直捅到底。
乔桥抽了口气,觉得自己好像被从中间撕开了。
男人沉下腰,一下一下地开始抽送。
他速度不快,却次次到肉,每一下都必须顶到再也不能前进分毫才肯后退,紧闭的宫口在一次次撞击中让乔桥觉得酸痛难忍,但更灼人的快感也在撞击中逐渐苏醒,占据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