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夹得真紧……”梁季泽发出一声低低地喟嘆,他不耐烦地把薄被扯到一边,干脆扶住乔桥的腰,半强迫地让乔桥更快地在他身上起伏,阴茎如同粗长的岩蟒一般深深地插入抽出再插入,乔桥脆弱的花心被顶得一片狼藉,小穴早就在身下湮出了一小片水渍,她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腕,可又徒然地发现这样只会让交合的水声更加响亮。
外面……不会已经听出来了吧?
她一边担心一边又爽得浑身发抖,体内火热的异物撑得她又疼又痒,每次搔刮都带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混杂着耻辱和羞愧,彷佛一个瘾君子,明知道继续下去是万劫不復,但仍然为了短暂的欢愉而义无反顾地跳了下去。
梁季泽越发兴奋起来,他的动作拉得很大,很急迫,可即便肉体的快乐已经积累到了无以復加的程度,他的灵魂仍然站在更高一层的地方俯瞰着自己,他看着少女沉溺在肉慾中无法自拔,看着这样鲜活美丽的胴体被自己染上骯脏的颜色,梁季泽兴奋地手指都有些痉挛起来,他甚至能听见自己体内血管张开的'劈啪'声。
想要奖励她,也想惩罚她。
想把她的手脚都折断,锁在一个只有自己能看到的地方。
“疼!”乔桥发出一声低泣,透支的身体再也撑不住,她颓然地伏在梁季泽胸膛上,小声地求饶:“我……我不要了。”
梁季泽悚然一惊,鬆开了左手,少女的腰侧已经被掐出一个通红的指印,但乔桥此时显然顾不了这么多了,她快被无穷无尽的快感湮没了。
内壁被摩擦得近乎麻木,但深处的内核却仍然叫嚣着要更多,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被感官无限放大,乔桥不知道自己高潮了没有,她只知道自己快死在这个男人身上了。
明明是最错误的时间……和最错误的地点。
“我的天吶!”导演的烟斗早就扔到了一边,甚至抢过了摄像师的设备亲自执掌,他死死地盯着镜头中交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影,朦胧的轻纱把两个人的轮廓勾勒地若有若无,随着一个挺动,上位的纤细身影猛地向后拉起,如同一弯细长的月。
“……这个清妃是梁影帝从哪儿挖的宝贝啊!简直是灵与肉的结合!”导演激动地把招呼灯光,“打亮一点!但不要透出来,我要靠这个片段拿今年的影视大奖!”
灯光师不敢怠慢,两个暖光灯被重新架起来,飞舞的薄纱交织在一起,金与白占据了所有的视觉空间,宫殿里安静地听不到一丝声息,唯有正中央的明黄纱幔里,满是生命的律动。
梁季泽摁住乔桥的后背,强迫对方向自己的方向倾斜,乔桥神智都有些涣散了,她徒劳地抓住男人的肩背,想要推拒又似乎在迎合,男人低低地笑了一声,居然开始用一种极为煽情的方式用力舔舐着乔桥的小乳包,他钟情于乳包上的小肉粒,一边用舌尖反復挑逗着,一边暧昧地把鼻息缓缓喷在乔桥的胸口,像一根不知疲倦羽毛疯狂地撩拨着乔桥已经敏感到快要崩断的神经。
他不停地往上顶,炽热的巨物哪怕已经顶到了最深处,男人也还是执拗地试图达到更深,被肉壁层层保护着的宫口也被挤开了一个小小缝隙,乔桥本能地感受到了危险,她胡乱地挣扎想要脱出男人的怀抱。
“晚了……乔桥。”
宫口被硬涨的龟头侵入,即使是这样本该充满痛苦的过程,也在男人卓绝的技巧下变得酥麻起来,乔桥圆睁着眼睛,感受到了体内最深处被一层层撑开,残忍而绝望。
梁季泽猛地一挺腰,顶得乔桥喉咙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然后整个阴茎头部彻底地嵌入那个隐秘的甬道之中。
“乖孩子……给我一个刺激。”梁季泽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露出一个汗涔涔的笑,“你也不想,我卡在这儿却射不出来吧?”
乔桥已经听不清楚男人说什么了,她茫然地看着梁季泽的嘴唇一张一合,只觉得不要再动了,停下来,随便什么办法,不要再动了。
乔桥小心翼翼地凑过去,轻轻吻住那双薄唇,像一隻年幼的小鹿,在轻吻一串最爱吃的葡萄。
“唔……”男人浑身一颤,再也忍不住,深深地把精水係数射进了少女的子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