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朗稍稍抬头,拿眼神去描画那令他梦魂萦绕的形状,如倒扣的银碗一般。他隔着小吊带,一口叼住其中的凸起,惹得身下女子娇哼一声。含在嘴里细细舔弄,不多时口水就将布料濡湿。
布料到底比唇舌粗糙,摩擦着红梅顶端的凹陷,让她的心如被小猫抓挠,挺了挺被冷落的一边:“这边……也要~”
于是钟朗换着边儿将两颗乳头吃得大了一圈。唇舌撤离时,濡湿的布料经风一吹,凉凉的触觉让宁宛不自觉哆嗦一阵,她的双腿不知何时已夹住男人的右腿,正交错摩挲……
“等不及了吗,嗯?”钟朗这次去南非拍电影一去就是两个月,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胯下那根见着她的胸前形状时就立正敬礼了。
宁宛仰着脖子,细细吐气:“多话。”
惹得钟朗闷笑出声,自己的女人对待性从来都坦荡享受。他轻微用力分开女人笔直修长的腿,撩起短裙——白色的内裤包裹着的腿心早已浸湿,于是他不再废话,伸手粗鲁地剥下内裤,又拉开裤链,扶着肉柱对准两瓣贝肉间的蜜洞。
“老婆。”他嗓音沙哑,话音落地,腰身便重重一撞——
“嗯……啊呀!”气势汹汹的肉棒粗鲁劈开紧緻的肉璧,一贯到底,撑得她一声惊呼脱口而出,连脚趾头都绷直了。
真叫又痛又爽。
不给她适应的时间,男人就着干涩的内璧就开始抽插起来。他总是喜欢弄点新花样,看来这种粗暴的方式老婆也很喜欢。不是么?女人的叫声又脆又急,尾音上扬,眉目含春,本是坐在藤椅的臀儿也随着自己的动作轻轻摇摆。
不多时内里便有了潺潺水意,温热紧緻地包裹着他青筋虬扎的肉柱。钟朗身下动作不停,卖力衝刺,低头衔住晃晃荡荡的雪球上的凸起,用牙齿细细啃噬厮磨。
“啊!啊啊啊!钟朗……太快了啊啊啊啊!”宁宛快乐地呻吟着,承受男人的热情如火。下腹累积的快感沿着尾椎骨一路窜了上来,烧得她意识飞离,耳边只有他重重撞击时的“啪啪”声。
小穴不断收缩,小口小口咬着肉柱。对他的衝撞推拒又迎接,钟朗忍着想要射精的衝动,将女人两腿腿挂在藤椅的扶手上,如此一来宁宛双腿大敞,蜜洞口更加紧绷,死命箍着钟朗的大傢伙。
宁宛连忙惊呼:“啊啊……不……放我下来……”
身体一下子失去重心让她失控,男人不理会她的惊叫,只是衝刺的速度越来越快,渐渐自己整个中心都落在两人交合的部位。
就像……就像自己是被他的肉棒串着一样。
宁宛罕见地红了脸,沉浸在淋漓尽致的性爱中。
熟知彼此身体的两人在见到对方快要高潮的表情时,一起加速,撞击的声音、咕叽的水声越加响亮,终于是伏在一起攀至巅峰……
钟朗就着这个姿势不动,直到宁宛伸手推他,也不起身。他突然附在她的耳边小声说:“知道吗?那次拍戏见你躺在这椅子,我就想衝进来紧紧抱住你,将你揉进我的身体里,叫你永远也不要流泪。”
闻言宁宛一怔,想起那是一场哭戏。小穴被灌得饱饱胀胀,一颗心也酸酸涩涩的。她就放纵他此时的柔情:“傻啊你,入戏太深。”
想起什么,又说:“你不是最讨厌我这种人嘛,干嘛又对我死心塌地的。”
钟朗抬起头,双眼亮晶晶的:“认识你之前,你对我来说是属于那种人。但认识你之后,你就成了我的唯一。”
宁宛呆呆凝视着认真的男人,嘆息一声,四瓣唇又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