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守溪顺口问道:“‘又’?总是有人在这边上岸吗?”
陆与泽点了点头:“兴许是因为洋流的缘故,许多人乘船都在这里上岸,就连商船,平日也在这里上。说来也奇怪,这回的商船,照理说应该好几日前便到了。”
白守溪这才提起了她与古宁去到琉璃岛上发生的事,隻隐去了有关那名叫白英的年轻人意图陷害伙伴的事。
陆与泽知道后也不惊讶:“小仙君,很早我就想说了,咱们几个凑到一起,简直就是顶顶倒霉的几个人凑到一块儿去!”
白守溪扶额,确实,他们几个这几年都没碰到什么好事。
她不禁再往前想起,似乎从那年,那名奇怪的人占领她的身体开始,她就一直碰到奇怪的事。
想起那个人,白守溪才发现自己完全不知道她的名字,隻隐隐听过她提到什么穿书、什么系统,难道真如她所说,自己是在一本话本中,而她便是那祸害苍生的恶棍?
她自以为自己不是那种恶人。
可是她到底做了什么呢?
这几年,外界传闻她蛊惑师尊,残害同门,背弃师门,包庇厉鬼、屠城
种种事情,实在不像是好人应该做的。
白守溪伸手捏住发间的小银环,手背轻轻蹭了蹭胡雪衣为她系上的白纱。
她忽然很想知道,胡雪衣是怎么看自己的。
胡雪衣:我忍你很久了
白守溪:妻妻,妻妻,妻妻
胡雪衣:你也是!
最近工作越来越忙,每天都在思考:我真的需要这份工作吗?
温暖
是夜,军营却还是灯火通明,巡逻的人数不少,都面色严肃、没有半分懈怠的模样。
军帐内,有两位年轻人正在争论,声音有些大。而帐子边上,则是有两名白衣女子的身影,惹得巡逻的人频频回头偷看,又被伙伴张罗着去别的地方巡逻:“走了走了,你在看什么呢?”“哎你别推我啊,你小子不会是自己想看,把我支走了吧?”“说什么呢你!”“要我说啊,两个长得都不错,一定要说的话,矮一点的那个好看些,可惜”
天气渐冷,夜晚的风也稍大了一些,吹得二人衣角飞扬,正是胡雪衣与白守溪。
只是胡雪衣有些疑惑。
按理来说,这么冷的风,白守溪早该贴上来了,黏黏糊糊地喊师尊、说自己好冷,希望两个人可以贴在一块儿暖和暖和。现在却是一本正经地站在她身边。
当然,白守溪还是不动声色地站在了上风口,为她挡着狂风。
胡雪衣心想:怎么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