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雪衣漫无目的地背着剑,走到一处溪流边,左右张望地一番,发现已经把颜青云派来监视自己的人甩开后,开开心心地又练起了剑。
她练至正酣,却看到溪流上不知道漂了什么东西下来。
是一个人。
胡雪衣收起剑,脚尖几点,踏着浅水捞起了那个人,是个女孩,看着不过十来岁。
她伤得很重,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大大小小的伤口遍布在所有能被胡雪衣看到的地方。
胡雪衣晃了晃她:“醒醒,醒醒。”
女孩整个身体软绵绵的,任由她摇晃。胡雪衣这才发现她耳朵里流着血,应该是听不见自己的声音的,隻好拉过白守溪的手,轻轻在她手心写字。
她喃喃道:“母亲姐姐”
胡雪衣听不清她的声音,隻好将头贴着她的耳朵,问道:“你说什么?”
女孩手一抬,却碰到了她的喉咙。那是一双很凉、很小的手,胡雪衣下意识伸出自己的手、盖住她的手,追问道:“很冷吗?”
四感不灵,只有手上那一点温度,告诉那个深陷黑暗的人,她并不是孤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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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宇
“哦?”对白守溪的反应,国主感到很惊讶,“会被影响到么呵,看来,巫族的紫瞳和楼兰的是相通的。”
宋知秋在剑上仍不老实,在边上怂恿:“既然如此,就用她来做你最后一昧药好了!”他一时激动站了起来,却因为失去了一隻手臂,很难保持平衡,险些从剑上摔了下去。张天师忙控制着剑落在地上,扶着宋知秋。
国主盯着他,眉眼如刀锋般冷漠,嘴角却带着笑:“你想护着她们两个?”
宋知秋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僵住了,勉强道:“谁?什么两个?”
国主见他刻意岔开话题,也状似体贴地没有往下说,反而提到了另一件事:“说起来我也很好奇,你们居然认识。哦——怪不得你把我们囚禁在皇宫里,国师,你不会,很感激她们吧?”
宋知秋被他戳穿心事,隻好佯装无所谓的样子:“怎么可能?不过是一个楼兰人。”